朱见深快步上前,把她抱紧房内,便是一阵热吻。两人舌齿交缠,尽管万贞儿比朱见深大十数岁,朱见深不过是一名十四五岁出头的小子,两人似乎对男女之事好不陌生。 良久唇分,朱见深抱着万贞儿深情道:「贞儿姐,我想你了。」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姐姐也想你了,太子一个人在宫中,可有好好念书?」 万贞儿宠溺地看着朱见深道。 「每日如此,我除了念书又还能做什么?」 朱见深自嘲地笑道。 「太子,你再忍耐一下,很快便可以脱离这里了。」 整个皇宫,便只有万贞儿依旧称呼朱见深为太子。 「哦,莫非……」 朱见深脸上露出大喜的神色。 「嘘……噤声,这里离你皇兄的行宫可不远!」 万贞儿小心地道。 朱见深点点头,忽然拉着万贞儿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说道:「贞儿姐,你再试试,看行不行……」 万贞儿俏脸一红,却没有拒绝,把手伸进朱见深的裤子内,轻轻地搓揉起来。 在朱祁镇被俘消息传来之初,皇太后便深恐明朝一日无君,早命人把朱见深控制起来,让朱祁钰准备登基。朱祁钰是太后自来宠爱的小儿子,当时朱祁镇被俘,太后便想让朱祁钰继位。 果然,朱祁钰登基后,朱见深便被软禁。当时年仅九岁的皇太子每日担惊受怕,深怕自己被杀。一个小孩,每日生活在恐惧之中,朱祁钰还不收手,更命数名宫女去伺候朱见深,而本就是朱见深贴身宫女的万贞儿也跟着过去了。朱见深这个前朝太子,每日被宫女调戏讥讽,若不是万贞儿一直在他身边,早就自寻了短见。 然而,朱见深最后活了下来,却在发育中失去了勃起的能力,即便是阳根稍稍坚硬,也很快泄出阳精。万贞儿在他身边多年,不过是被他破去童贞后,他的阳物便软了下来,流出了淡淡的精液。 万贞儿却没有放弃,一直支持着朱见深,更到过宫外许多地方寻找偏方。但是,朱见深这一毛病却并非身体缺陷,而是他的心理所致。所以,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有让英宗复辟,才能彻底治好朱见深的病根。 此时,万贞儿一边套弄着朱见深的肉棒,一边无奈愧疚地道:「太子,我今日不能帮你治病了。我刚刚从宫外回来,今夜……今夜还要去那边请安。」 朱见深身体一振,低头苦笑道:「嗯,我知道。」 所谓的那边,便是当朝太子朱见济的行宫。朱见济年纪比朱见深稍小,一年前,朱见济无意中在朱见深的冷宫处,看见正在浴池内沐浴的万贞儿,当时便惊为天人,要纳她为太子妃。 朱祁钰自然不会反对,先不说万贞儿的绝色容貌和高贵体态,此时若是能羞辱到朱祁镇父子,朱祁钰也是乐得去做的。于是,万贞儿从此便成了朱见济的宠妃,她游走于两朝太子之间,暗中还要助英宗复辟,所受艰辛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片刻之后,万贞儿抽出自己的小手,抱着朱见深的脑袋轻轻一吻,便道:「太子你要忍辱负重,很快,姐姐不会让你受苦太久。」 朱见深脸色木然地点点头,万贞儿忍着眼中的泪珠,转身离开了。 ※※※ 上河城。 吴红袖一行人已在凤侯庞筝留下的人脉帮助下,顺利熟悉上河城,并在此处做起了吴红袖的老本行。 「上河行馆」。 这里便是吴红袖几人的本营。上河行馆的门外立着一块木牌,上书:招揽上河英雄,北伐杀尽瓦剌。下方一行小字,月晌黄金十两。 依着吴红袖的计谋,不数日,上河几处堂口水寨帮派等几乎形同空架,许多武林好手都加入了行馆。盖因上河行馆行得是侠义之事,保家卫国,月银又是高得吓人。任何地方,任何时候,有钱都好办事。 仗着有官场经纬的关系,手中又有金银,吴红袖成为上河城的地下首领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 此时,吴红袖、唐啸、柳儿以及韩毅和黄绾都在行馆中。 吴红袖身穿一件红色劲装,把体态勾勒得紧致有力,让人猜想若是脱了这身衣服,这女人只怕是个浪劲十足的小野猫。她环视众人,朗声道:「如今上河城已定,接下来便是等小雨那边的消息。然而,我们还有两件大事要办。」 「嗯?什么大事?」 唐啸奇怪地问道,旁边的柳儿却是俏脸微红,羞涩无比。 吴红袖突然展颜一笑,戏谑地道:「什么大事?婚姻大事!我做主,唐啸和柳儿姐,韩毅和小黄绾,十日之后为你们主持大婚。我知柳儿姐和韩毅都是孤儿,唐啸和黄绾,若是想把你们父亲和姐姐请来上河,要尽快传信咯。」 韩毅高声狼叫,大喜道:「不用十日,就今日,今日,哈哈哈……」 旁边体态娇小,面容清秀的黄绾娇嗔道:「就你性急。」 韩毅色色地道:「我性不性急,你最清楚啊。」 「死色鬼!」 黄绾使劲地捏了捏韩毅的老腰。 唐啸也是满脸傻笑,附和道:「不用请了,就今日,就今晚。」 柳儿哼哼地娇笑道:「看你那傻样儿,还怕我跑了?」 「怕,我真怕。」 唐啸点头道。 「呆子,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今后便是你的人了。」 柳儿低头红着脸道。 吴红袖也是好喜事之人,笑道:「我们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规矩,既然说定今日,那就今日吧,今夜由我主婚,让你们一了心愿!」 如此商定后,满室皆是欢喜之气。 ※※※ 京城皇宫。 当朝太子朱见济的行宫中,一具雪白丰腴的赤裸玉体正弯着腰趴在桌子上,圆滚滚的香臀高高翘起,臀后一人也是浑身赤裸,身上是精壮的肌肉,正半跪在女子身后,脑袋深深埋入女子的臀肉中。 「太子,臣妾……臣妾好酸……啊啊,不要舔那里,那里脏的……」 女子发出娇媚的声音,带着磁性嘶哑的嗓子充满骚媚的味道。 「贞儿,你的菊花可一点都不脏呢……」 身后那人抬起头淫笑道,只见他目若朗星,眉如长剑,英俊的面容还带有一点稚气,年纪约莫在十四上下,却竖起剑眉想要装作成熟。此人正是当朝太子朱见济。 「太子就会哄人……」 万贞儿扭头对着朱见济媚笑道。方才还在朱见深面前极尽温柔,如今却在他弟弟的身前风骚入骨,到底哪个是真实的万贞儿,只怕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朱见济眼前,是粉红绽放的小菊眼。那细细的褶皱上已经布满他的唾液,菊眼微微张合,一看便知被男人舔得动情无比。菊花下方是粉嫩饱满的阴阜,如同馒头般隆起,丝丝的淫液从里面流出。 朱见济再也忍受不住,他起身坐到床上,双腿成八,腿根处是一根粗大高昂的龙杵,龟头硕大发红,如同猛龙出海一般。毛发稀疏,更显得龙杵的挺拔。 万贞儿也支起纤腰,无限美好的胴体在阳光下展露。雪白的皮肤,浑圆如倒扣大碗的酥胸,肉感圆润的翘臀,修长笔直的双腿,她有着所有人女人钦羡的完美玉体,每一分都是丰满到极致,一举一动都充满着诱惑。 她缓步走向男人,看着那坚硬的龙杵,眼中闪过一丝痴迷。 「想我怎样?」 万贞儿轻声问道,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带着深深的挑衅和魅惑。 「你想怎样,就怎样……」 朱见济嘴角微扬道。 万贞儿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背对着他,圆滚滚的香臀便慢慢地往龙根坐下。 她伸出玉手,扶住肉棍,抚摸过两根肉棒的小手无比纯熟地轻轻套弄,龟头在阴唇上滑动了几下,便坚定地往深处侵入。 「噢……好粗,太子,你又变粗了……」 还在发育的朱见济似乎把身体的力量都长到了阳具上,每次万贞儿与他行房,都觉得他似乎变得更大了。 「比我哥哥的粗吗,你方才已经见过他了吧……」 朱见济忽然道,语气中却是调笑的意思。 「咯咯,太子又吃这种飞醋……是啊,我是见过他摸过他了……可最后还不是要回到这里被你,嗯,被你干……啊啊啊别顶,太深了……」 朱见济忽然用力向上抽插,万贞儿一声娇呼,双手便向后挽住他的脖子,酥胸狠狠跳动了两下。 万贞儿回头白了他一眼,伸出香舌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便与男人深深湿吻起来。 「唔……你别动,让贞儿来……」 万贞儿挣脱热吻,轻声道。 她也不放下双手,就这样高举着交缠在朱见济脑后,这个姿势让本就丰满的玉乳更加伸展挺拔,乳头褐红,乳晕如葡萄一般惹人垂涎。修长的双腿搭在男人的腿上,足胫紧致脚趾整齐的玉足缠在男人的脚踝后,扭动纤腰让龙杵进出着自己的美穴。 「噢噢这个姿势,贞儿最喜欢了……入得好深,里面都填满了,都是太子的龙根……」 万贞儿喘着气,她的呻吟缓慢而娇柔,并不急促,却让朱见济心中更加火热。 他伸出大手扣住跳动的雪乳,用力揉捏,让乳肉从指缝挤出。 「啊,大力捏……啊啊捏贞儿的奶子,贞儿今天要你射进来……喔好粗,好硬,比你弟弟的强太多了……」 万贞儿开始胡乱呻吟。 两人如盘在一起的大蛇,四肢交错,肉体缠绵,光滑的玉背贴着宽厚的胸膛,圆臀与小腹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进出的龙杵不停地挤出浪水,留在床沿边上。 「你今天好骚啊……」 男人调笑道。 「哦还不是你……臣妾离宫都一个月了,知道臣妾回来,啊啊,还不快点来干我……」 万贞儿回头撒娇道,换来的是又一阵热吻。 「那今天就让我的太子妃用这个姿势尿一回……」 朱见济淫笑道。 说罢,他不再让万贞儿扭动纤腰,而是扣住她的臀股之处,用力抽插起来。 万贞儿再也无法举着手,把手放到朱见济的后腰处,紧紧抱住,不甘心地向下用力骑坐。 「臣妾就喜欢这样骑着太子,臣妾的穴儿也骑着太子的龙杵……啊啊啊顶到底了,那里、那里要尿了……」 「尿出来吧……」 「噢噢要到了,臣妾要尿……」 「哦,缩得好紧……我也要射了……」 「射,啊,射进来……」 万贞儿忽然把头枕在朱见济肩膀上,浑身颤抖,蜜穴紧缩。朱见济也是面容扭曲,侧脸压在万贞儿的香肩,双手陷进肉感的玉腰。万贞儿的脸庞,一滴红颜泪滑落,不知是关于愧疚还是沉沦。 第41章 景泰六年 *********************************** 嗯,就这样,不要催更或庆祝,尽量提意见或者猜剧情吧。 *********************************** 应天上河城。 时光流逝,吴雨到达苏州时,已是十一月,冬季来临。当下见吴府早已破败,家主不在,奴仆四散,已不复当年的兴旺。母亲何若雪也不知所踪,吴雨与应天巡抚江闵联手,控制苏州城,并把宅子和碧落楼卖出后,凑得不少现银,便赶往上河城与吴红袖等会合。 此时,他到上河城已一个月,唐啸和柳儿米已成炊,成婚也刚好一月。此时,身处上河城的苍穹门七当家也现身,吴雨已达成当日的承诺,拿下应天府。 时值腊月深冬,完成任务的吴雨也想要返回苍穹门,消停一阵,稳固成域境界。 上河城一座旧宅子内,吴雨正与七当家等人商讨后事。 话说这苍穹门七当家,亦是从商之人,大明朝户籍繁复,有民户,军户,匠户等,偏「」偏没有商户,所以这位七当家藏于官府之下,身份神秘。 此人出生于上河,姓李,名字便叫李上河。自幼走遍晋徽二地,结识不少晋商徽商,长袖善舞,在上河城内如鱼得水,很快便敛聚了大量财富。二十三岁那年,因其小妾被唐申调戏而与其结识,成为苍穹门七当家,号曰:「天商」,如今正好三十岁。 此时,吴雨和李上河坐于上首,吴雨说道:「七哥,应天府已拿下,我们何不回苍穹门与大当家会合,共商大事?」 李上河沉吟道:「我亦有此意,不过还要问问各位的意思。」 旁边,唐淡月、吴红袖和颜柔三人坐在右边,柳儿、唐啸、韩毅和黄绾坐在另一边。唐淡月年纪最长,出声道:「应天府既然已经拿下,我们亦无谓在此浪费时间,眼看即将要到景泰六年,朝廷必有大动静,我们应会合我爹他们,随时应对。」 吴红袖等人都点头称是。 李上河点点头,侧身看了看吴雨,说道:「那便依老弟所言,我们三日后便启程吧。」 事情既定,众人便各自回房。旧宅内房间不多,乃是李上河以前的房子,如今作为苍穹门在上河的据点。唐啸和柳儿自然在一间房,韩毅和黄绾一间,唐淡月为助颜柔,主动与吴红袖一间,剩余的最后一间房自然是吴雨和颜柔。 如此住来已有一月,中间发生的事却甚是精彩。 ************ 京城,宫内。 在宫内一个角落的宫殿中,本应在外藏身的朱祁镇坐在里间,与前皇后钱惜之正细语温存。 自朱祁镇被朝中大臣从瓦剌迎回后,朱祁钰便把他幽禁在此处,然则皇宫之内何等复杂,关系盘根错节,朱祁镇借助正统朝的余留势力,寻了一个替身,便离宫到何府去了。加上钱皇后的配合,竟在何府一藏数年,朱祁钰也不得而知。 只见这位钱皇后面容削瘦而秀美,身材修长而有致,酥胸翘挺,臀部浑圆,双眼如含秋水一般,传说英宗被俘后,她哭瞎一眼,瘸了一腿,看来亦是她的自保之法。此时,钱皇后黄花依在,分明是个美丽少妇,哪里有那等惨淡的样子。 「朕不在这些时日,皇后受苦了。」朱祁镇动情地道,他为人温润,却暗含天大阴谋,唯独面对钱惜之时,最是真心柔情。 「为夫君付出是妾身的幸福。」钱皇后不叫他皇上,只因在她眼中,朱祁镇只是她的丈夫,出嫁从夫,仅此而已。 朱祁镇忽然促狭道:「人道三十如狼,皇后今年刚刚三十,可有虎狼之需?」 钱皇后俏脸一红,知道这位夫君又来打趣自己,故意道:「还不是怪夫君,当年在床上如天神降世,为了练这武功,竟放着神物不用,苦苦禁欲,害得妾身晚晚都要回思从前,解燃眉之急。」 朱祁镇略带愧疚和怂恿道:「是朕的错,是为夫的错,让娘子受苦了。其实……朕并不介意你去找男人,虽说朕心里会有些难过,为了娘子,朕可以忍。」 钱皇后连忙握住朱祁镇的手,双眼泛红道:「夫君!妾身自从嫁给你,无论你是皇上,俘虏,囚徒,甚至是平民,妾身都只愿陪伴你,做你身后的女人。妾身绝不会做出这等羞耻的事情来。」 朱祁镇抱着钱皇后,安慰道:「朕知道,朕知道。」忽然,他话锋一转,带些淫意道:「只是,这次是朕希望你去找,并且,朕还为你找了一个绝妙的人选,他很快便会进宫,到时要救你这近火,便不需远水了。朕,还想着要在旁边欣赏娘子的媚态呢……」 钱皇后满脸通红,娇嗔道:「夫君又犯了那毛病,总是想羞辱妾身。既然你已安排妥当,妾身……妾身唯有从命便是,只盼夫君到时见了妾身的淫荡丑态,别吃干醋便是……哼……」 「哈哈哈……」宫内传来朱祁镇的笑声,毫无身为幽禁囚徒的抑郁。 ************ 夜晚,上河城。 唐啸和柳儿的房内,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着。 唐啸如钢铁般身躯压在柳儿的身上,一双雪白修长的双腿交叉扣在唐啸的臀后,随着唐啸的耸动,脚趾不停勾起,一双玉手搂着他的脖子,无比的浓情。 柳儿是早已成熟的妇人,唐啸却是新婚一月,这个月以来,虽然天气寒冷,唐啸总是在房内添加两个火炉,保持房间温暖,只是为了在灯火下好好欣赏她的胴体。 「好粗,感觉穴儿都被你撑圆了……噢噢噢好厉害,相公,操我、操我……」柳儿发丝混乱,嘴角咬着黑色的发尾,舌头舔着嘴唇呻吟道。 「真的粗吗,我的粗还是吴雨的粗……」唐啸兴奋地挺动着屁股,淫笑着问道。 「怎么又问……哦,好深,每次说起这个你就变长……你、你个淫棍,你的粗,就是你的粗……」柳儿奋力把唐啸扭转过来,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 烛火的光亮下,柳儿香汗淋漓的上身如同白玉塑造的一般,闪动着光辉,如同淫媚的女神。一对翘挺的乳峰虽不算特别高耸,却胜在紧致,弹性十足,手感极佳。此时,唐啸也伸出大手包住这双玉乳,不停揉弄。 早在两人新婚之夜,柳儿就见识了唐啸如蛮牛般的身体,竟比身怀蛟螭的吴雨更加强悍,精力和精液如同发泄不完一般,一夜要了自己五次。柳儿次日只感觉身体内的水分都流干了,梳洗时却还是被他逼着在饭桌上来了一次。 一开始那几天,每次交欢时,唐啸都要比较自己和吴雨的表现。柳儿既已寄情唐啸,虽然当初和吴雨的性爱更加水乳交融,却也无法否认唐啸的冲劲把柳儿内心的骚媚全部挥洒出来,两人的交欢更加激情四射淫荡下流。 而吴雨从苏州来到上河时,见到柳儿夫妇的恩爱,虽有些微酸,却也大方地祝福二人。只消三日,吴雨和柳儿便把旧情揭过了。唐啸却始终有些不安心,只能在床上拼命地驰骋,好让柳儿从内到外都交给自己。 今夜是两人的第二次,早在回房的过程,柳儿便一半娇羞一半放荡地在外面的秋千上被他干了一次。待唐啸放好火炉,便被他急不可耐地扔上床开始无止境地鞭挞。 在床上这次,柳儿高潮尚未来到,因此还有些力气与他缠斗。此时,柳儿扭动纤腰,下身泥泞不堪,乳头上不停有汗水滑落,贝齿更是咬着下唇,勾得唐啸一阵火热。 「柳儿姐,你好浪……」 「这还不算浪呢……」柳儿俯下身姿,鲜红的乳头刮着唐啸的胸肌,香臀和后背画出一条美丽的曲线,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脖子,继续吃吃地道:「待日后姐姐趁你不在,去找少爷,叫他操我,弄我,叫他找别的贱男人干柳儿的屁眼,那才叫浪……咯咯……」 「你个狐媚子……」 两人成婚以来,由于唐啸每日的疯狂性欲,柳儿也渐渐脱去和吴雨一起时的温婉娇妻性格,变成了一个如狼似虎的少妇,不时吐出一些露骨的字眼,每次的结果便是一阵狠狠的抽插。 今夜也不例外,唐啸双手如铁钳般握住柳儿的腰,开始狠狠向上顶去。 「顶到了、顶到了……相公,你休了我吧,我要你做我的野男人,每晚爬窗来玩我弄我,我要做你的破鞋……啊啊啊啊好硬,好粗,塞满了……」柳儿也奋不顾身地迎合着,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另一个房间内,韩毅也跪在黄绾身后,抽插着她的蜜穴。 娇小的黄绾被插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却也依旧能不时挺动纤腰配合。 「臭男人,又听房……是不是想偷了柳儿姐……哦,就是那里,深点……」黄绾呵着兰气嗔道。 「你是不是也想让唐兄弟弄弄……」韩毅淫笑道。 「那就换换,每次听房你都输给唐啸,被他干肯定舒服多了……」黄绾回头和韩毅热吻着。 「让你骚……」 「啊啊插我,里面都麻了,你好猛,你最厉害了,比唐啸厉害……」 这一夜,两间房便在此起彼伏的呻吟中度过。反倒是吴雨的那房内,似乎早已陷入沉睡,没有一点声响。 如是又过了半多月,已是岁末最后一日,苍穹门发出苍穹令,号召门下当家掌门头领等上千人,齐聚巢湖的湖心岛议事。这数百过千人不会知道,在景泰五年的最后一天,苍王唐申将带着他们与前朝英宗皇帝朱祁镇,密谋夺位,开始了三年的造反战役。 ************ 景泰五年末,腊月三十,京城。 锦衣卫指挥使卢忠因「金刀案」,被皇帝朱祁钰处极刑,凌迟而死。锦衣卫指挥使换成恰好赶回来的林迟,杜仲为指挥同知,吴风连升数品,为镇抚使。其中自然有于谦的操作在内,「金刀案」一事中,透着英宗复辟的暗涌,于谦似乎早已看透真相,开始为其门下弟子安排后路。 卫所诏狱外,听着狱内的惨叫声,吴风和林迟铁着脸,细声说着话。 只见林迟此人相貌极为平凡,若是你只和他有一面之缘,不出几个时辰必会把他忘记。此人中等身材,嘴上蓄着短须,衣着素色普通,如同民间一个中年人,任谁也想不到,此人竟是于谦的第一门徒。在土木堡之变后,瓦剌兵临京城外,于谦力挽狂澜之际,便是这林迟在万军之中取了瓦剌国师也先的弟弟孛罗的首级。 当下,林迟低声对着吴风道:「金刀案后,皇上风声鹤唳,我孑然一身,无可畏惧,你却是先生日后的倚仗,可要步步小心。」 吴风答道:「师弟自然知道。」 林迟冷冷地道:「此时你我已手握锦衣卫,然则那杜仲是皇上的人,你必须尽快策反这个毒郎中,将来他必有大用。」 吴风点点头,问道:「先生说师兄无亲无故,可师兄这一身过人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师弟每次与师兄过招竟然都找不到破绽。」 林迟握了握绣春刀的刀柄,淡淡道:「我本是一个农户百姓,当初巧遇一个西洋传教士,名叫克劳斯,便跟他学了几手洋功夫,普通的很,只是我似乎也有些天赋,很快便混出名堂,往事何必再提。」 吴风会意,两人离开诏狱,往于谦的府中走去。 这一日很快过去,新的一天,景泰六年到来。在这个大日子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名叫吴贵的人,由当今皇上的亲信太监曹公公领入宫中,改名曹吉祥,并且被分派到周贵妃的行宫中。 第42章 初战告捷 景泰六年初,朝廷发丧,皇太子朱见济病死宫中。 苍穹门议事厅中,一众头目正面红耳赤地议论着。 宋痴横刀案前,冷然道:「太子薨了,此时不起,更待何时?」 周潜龙沉稳道:「三儿,稍安勿躁。」随即转头对唐申道:「大当家的,如今我们已和朱祁镇结成联盟,事发突然,我等也无法及时联系他,不若自行起事,他必有方法应对。」 唐申沉吟片刻,对旁边作师爷状的朱楷问道:「老五,如何?」 朱楷依旧是掩盖在人皮面具下,只见他抚须道:「朱见济真死假死不得而知,然则既然已告示天下,假的也是真的。此刻六部之内,除户部外,礼部必然最乱。而依附于朱见济的文武官们必有动作,因此兵部和吏部也不得消停,工部需为太子建陵,刑部需彻查病死一事,锦衣卫和东厂自是不用说……」 「如此时机,确实难得再遇。」朱楷眼中冒着精光道。 「既然如此,那就干他娘的!」唐申猛然拍桌道。 另一边的司明月却说道:「且慢!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大当家的要造反,说干就干,但是其中关节琐事,可曾做好万全准备?」 司明月一向是反对苍穹门帮着朱祁镇复辟的。 此时,和吴雨坐在一起的外五门四掌门李上河不慌不乱地拿出一个锦囊,淡淡道:「六当家无需担心,凤侯军师早已完备一切,只待东风。」 周潜龙轻轻一笑,说道:「老四还是如此谋定后动,料事如神。如今东风已来,我们便从山东进发,盘踞中原,直驱京城。」 他停了片刻,又说道:「据老四的情报,三大营中,五军营如今归于唐云远麾下,此时尚在边境与瓦剌交战,三千营被柳观海收服,神机营则牢牢握在于谦手中。大家应该没有忘记,当年的京城保卫战,于谦力挽狂澜,数次施出妙手,可谓不世出之将才。」 「所以,我早已让老七前往浙江,追击倭寇,使其聚在杭州,引起朝廷注意,以便调虎离山。如今唐云远尚在边境,柳观海已前往浙江抗倭,军中二帅都不在京城,正是我等的大好时机。」 吴雨听得苍穹门早已布下落网,心中暗道:苍穹门果然早有反心,与朱祁镇合作不过是趁势而为,自己算是上了贼船了。 如此大事,吴雨亦不甘落后,起身拱手道:「吴雨愿做先锋,为大当家取下徐州。」 周潜龙嘴带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吴雨,似乎想到什么趣事,问道:「你可知道,若是我们攻打徐州,朝廷会派谁镇压?」 吴雨想了想,说道:「太子已死,当今皇上必然不会立沂王为太子,反而希望朱祁镇的儿子统统暴毙,我们若攻徐州,他必然派汝宁府藩王从信阳领兵镇压,且兵力必然不多。因此我推测,主将者,崇王朱见泽是也。」 周潜龙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看吴雨,突然想看到那有趣的一幕,便对唐申说道:「我支持吴雨做先锋,大当家以为如何?」 唐申大笑道:「好!大掌门好胆色!你若是攻下徐州,我为你做主,把我女儿和玉琴许配给你,你看可好?」 唐申的女儿,也就是唐淡月。吴雨想到自己的这位女师父,本想开口拒绝,却想到那日玉琴说的二女共事一夫,不由得鬼使神差地点头了。 议定,苍王唐申传令道:即日,焚香祭天,以「正统复辟,为国靖难」为号,举兵叛乱,自立为「苍王」,时景泰六年元月。 兵分四路:一路为先锋,主将吴雨,副将唐淡月,军师李上河,领内门弟子,攻徐州;二路为左军,主将宋痴,副将韩毅,军师朱楷,领各陆寨人马,取汝宁府;三路为右军,主将兼军师周潜龙,副将司明月,领水寨船只人马,待柳观海平倭寇后伏击;四路为预备军,主将唐申,副将孟回春,军师庞筝,待先锋和左军得胜后,会合右军北上,并随时准备援军。 景泰六年,苍穹门叛乱,兵部告急。 ************ 两日后,京城,于谦府中。 早朝之后,于谦便召集林迟和吴风到府内商议。 于谦身旁坐着翡翠,只听他缓缓道:「苍穹门好算计,平倭的大军刚刚抵挡浙江,今日便传来名为靖难实则造反的消息,好一招调虎离山。」 林迟冷冷道:「当日闻倭寇作乱,先生便觉不妥,为何不上疏禀奏皇上。」 虽然林迟对外称为于谦门生,但其实两人相识十数年,于谦只比林迟年长几岁,两人早已如朋友一般,其中往事更是不足为外人道。 于谦无奈道:「当日早朝时,我便警示过皇上,倭寇突然聚集发难,必有蹊跷。无奈柳大人刚刚接任兵部尚书,手下三千营正待立功,而且获取了内阁陈学士的支持,我亦是无能为力。」 吴风说道:「事到如今也不必再说,此时五军营和三千营皆出征在外,京城只有禁卫军和神机营,今日早朝皇上尚未决定谁人往徐州剿匪,应当如何是好?」 旁边的翡翠看了看吴风,美目流转,掩嘴笑道:「好徒儿,你以为你骗得过相公?想必你心中早已计策,却故意来问相公,莫非是想抛砖引玉?」 吴风被翡翠点破心事,也不尴尬,淡笑道:「徒儿这点心思,不敢卖弄。我虽有一计,却未必可行。」 林迟道:「愿闻其详。」于谦也点头示意。 吴风说道:「徐州乃山东入口,若让贼匪攻下徐州,则进可攻山东,退可守江南。今日早朝已得知应天巡抚江闵叛出朝廷,投靠苍穹门。苍穹门不费一兵一卒拿下江苏,却待得柳尚书抵达浙江才举事,必有后着。」 他顿了顿,继续道:「学生认为,可令汝宁府藩王,崇王朱见泽前往徐州镇守,朝廷派大军从取道信阳,柳尚书剿匪后从浙江北上,三面夹击。苍穹门不过草寇流匪,乌合之众,必可剿灭。」 于谦笑道:「好计策!但此计必然正中周潜龙下怀,此人料事如神,把控人心,算定太子薨后,朝廷必然派藩王出战。但是,这其中仍有变数。」 他对林迟道:「林迟,你明日向皇上请战,推荐朱见泽为元帅,自荐为副将,领兵五万前往徐州。风儿,你掌南镇抚司,即日派出耳目侦查敌情,明日早朝,为师自有详细安排。」 二人领命道:「是!」 至于自己的小妾,于谦苦笑道:「翡翠,这次又要辛苦你。姑苏唐家的唐子午隐忍多年,此番必会助唐申一臂之力。明日我会上疏提议起复济南知府宋旭,至于那位山东白发,我便亲自拜访吧。」 四大家族中,唐家开设镖局,为江湖中人,眼中向来无官府。虽然唐申因采花已被逐出唐家,可是唐淡月和唐啸却在苍穹门,唐家又在苏州城,被卷出反叛地区内,水洗不清,不如也跟着反了。宋家却一向是富贵门阀,世袭爵位,那位致仕不久的宋旭更是宋家的老人。 唐家有唐子午,于谦有翡翠,「那七人」中各占一人,朝廷依然没有优势。所以必须借助宋刀之力,方有必胜的把握。 翡翠闻言,魅惑的瞳孔中闪过金光,浅笑道:「我也想会会两位中原的老前辈呢,西湖无梦,山东白发,看看是否名符其实。」 说罢,她突然问道:「吴风,听说你娘传信,明日就到京城?」 吴风点头道:「谢师父关心,我娘两个月前从苏州出发,一路走走停停,所以如今才到京城。」 于谦大手一挥,说道:「明日你依旧上朝,你娘亲的事,我会让你师娘去安排,你安心处理此次造反之事。」吴风的师娘,就是于谦的夫人董雨如。 吴风见先生发话,只好称是。 ************ 皇宫南宫中。 朱祁镇和钱惜之相对而坐,这对往日的皇上皇后如今却像民间夫妻一般相敬如宾,可谓世事如棋。 只听朱祁镇冷笑道:「朱祁钰那小子,莫非真的以为他骗得了天下之人?朱见济明明生龙活虎,却无端发丧,莫不是想让他潜藏宫中,以防我正统朝的势力对其不利?」 钱惜之叹息道:「兄弟相残,何至于此?只可怜了深儿,自幼受苦,吓得他为人懦弱,甚至不能人道。若不是有贞儿那小妮子照看着,可还不知道会如何。深儿虽不是我所生,我心中却待他如子,每每看他惶恐担忧的眼神,我便心如刀割啊……」 朱祁镇也轻叹一声,握着钱惜之的手道:「惜之,你宅心仁厚,实在不该让你参与进此事。无奈我那弟弟铁石心肠,手段狠辣,我若不复辟,必然不得善终。罢了,不说这事,你可知,我说的那人已经入宫了?」 钱惜之还在想那人是谁,却忽然想起两人之前的对话,不由得俏脸一红,问道:「莫不是刚刚入司礼监的奉御曹吉祥?他不是被派到周贵妃那处伺候了吗?」 朱祁镇听到「周贵妃」三字,便怒道:「哼!周贵妃!她本是我的妃嫔,你可知深儿和泽儿便是她所生,只是我被俘之后,朱祁钰强占她为妃,我才让她隐瞒此事,骗朱祁钰说她是为争宠,才杀了深儿和泽儿的母亲,让他们认自己为母,否则她早被朱祁钰施以毒手。」 「至于曹吉祥,他本名吴贵,是我当日身边一亲信太监曹富贵的弟弟。如今他认曹公公为义父,改名曹吉祥,潜伏周颖儿身边,为我传递消息。」 「更何况,颖儿是江南周钱庄的人,与那个烟雨醉江南周潜龙同出一脉,如今苍穹门起事,她为内应,大事可成。」 钱惜之恍然大悟,原来这都是朱祁镇步步为营的算计,她却不理这些事,只是红着脸问道:「相公莫非真的要我和他……」 朱祁镇赶紧安慰道:「娘子切莫多想,朕是真心希望你得到你所应得的。待他在宫中地位稳固,我便会他过来伺候你,到时娘子方知他的长处……」 钱惜之嗔道:「你坏死了,什么长处……妾身不和你说了……」 南宫不时传出嬉笑声,根本不像一座囚困太上皇的冷宫。 ************ 京城郊外,一间普通的房子内。 一个面带黑纱,身穿夜行衣的女人坐在椅子上,一个身材完美,白衣飘飘,双足赤裸的女人背对着她,看着窗外庭院。 「雪儿,你这些年过得怎样?」那黑纱女人问道。 被称作雪儿的白衣女子并不转身,淡淡道:「好久不见,娘亲。这些年有雨儿陪着我,尚算开心。」 那黑纱女人竟是白衣女子的母亲,只听她语气冷淡道:「我知道你怨我,只是我乃正统天影,守护皇上是我的职责。」 「谁能想到当年的浅雪无痕竟然成了朱祁镇的影子呢。」何若雪略带讽刺地道。 黑纱女人也不生气,笑道:「如今浅雪无痕这个称号早已换人,看看你,一袭白衣,无鞋,即无邪,这才叫浅雪无痕。」 她叹了口气,继续道:「雪儿,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得四神兽者得天下。青龙与白虎生下蛟螭,若是青龙死去,蛟螭成龙,白虎为母,娶朱雀为妻,再得玄武,则天下尽在手中。但是,你别忘了,还有四凶兽在旁虎视眈眈呢!」 那白衣女子依然镇定自若,说道:「我知道。饕餮与混沌得子赑屃,若赑屃沉沦而为梼杌,再得穷奇,江山将乱。娘亲心系苍生,自然不希望生灵涂炭。可是苍生与我何关,我只要雨儿得其所愿,此生足矣。」 黑纱女人知道自己无法劝说白衣女子,只得放弃,只见她缓缓起身,一脚踏出,竟已消失在房中。 白衣女子也不管她,轻笑一声道:「四神兽?那老乌龟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才有这生荣幸?咯咯……」 说罢,一阵青烟,房中再无人影。 第43章 徐州之战 景泰六年春,苍穹门率众十二万余,以「正统复辟,为国靖难」为号,起兵叛乱。一路先锋领兵三万直达徐州城下,徐州危在旦夕。 崇王朱见泽临危受命,前往徐州剿匪,此时乃正月底,天气寒冷,崇王的汝宁军与苍穹门在徐州城内外对峙。 徐州城外,苍穹门外五门大掌门吴雨的军营中。 身兼七当家和四掌门二职的军师李上河搓了搓冰冷的双手,对坐在帅位的吴雨说道:「徐州自古便是兵家重地,乃是山东府的门户,所谓兵者,以正合,以奇胜。若要以最小的伤亡攻下徐州,必出奇兵方可。」 吴雨和副将唐淡月同时问道:「何谓奇兵?」 李上河却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大唐有玄甲骑,蒙人有铁骑,宋有岳家军,我大明自有朵颜三卫和神机营等强兵,苍穹门有什么?」 吴雨却是听出了李上河的意思,玄甲骑灭隋朝,无往不利;蒙人的铁骑踏平了汉人的江山,岳家军让金国闻风丧胆,神机营的枪炮纵横瓦剌鞑靼。因此,苍穹门要靖难成功,必须建立自己的强兵。 唐淡月点头道:「我知军师的意思,只是苍穹门虽然势大,依我看来,却始终是三教九流良莠不齐的乌合之众,要建立强兵谈何容易。」 未等李上河说话,吴雨却已有了计较,笑道:「的确,我苍穹门三教九流,却正是我们的强兵。」 二人都看着他,知道他已经有了主意。 吴雨继续道:「苍穹门的强兵,便是刺杀。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若是两军对垒之际,敌方的主帅忽然身亡,敌军必然大乱。而我苍穹门正好江湖人士众多,虽不如朝廷兵马训练有素,却武艺高强,各有手段。」 「我决定,建立一个以百人为数的卫所,名叫夜匕首。直接由我负责,柳儿姐为千户,专找轻功出众的人,训练其刺杀和下毒的能力,把三掌门孟回春借来一用,教他们下毒,淡月姐教他们轻功。」 李上河略微思考了一番,觉得可行,唐淡月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这乃长久之计,如今眼前的战局却还要吴雨来解决。 吴雨再道:「徐州城守朱见泽乃是天子血脉,必然保护重重,然而据探子回报,此人熟读兵书,却未必是庸才。看他收成中正,必主稳重风格。若要攻下徐州城,就要诱他出战。那么,我有一计……」 唐淡月和李上河一听此计,便叹吴雨果然足智多谋,绝知人心。议罢,三人便派遣苍穹门兵卒中机灵之人前往徐州城行事。 次日,徐州城内便不停有人谣传:朱见泽当初就藩不过是权宜之计,实则暗中培养势力,要为父皇朱祁镇夺回帝位。此时死守不出,正是要和苍穹门勾结。 朱见泽得知此谣言,虽然知道是苍穹门所为,却无可奈何,只得派人回京表明心迹,京内却传来消息,要他快点出战,平定叛乱,不可再龟缩城中。 得到消息的朱见泽无奈,徐州城易守难攻,却敌不过惶惶人心,他只好整理兵甲,排兵布阵,领兵五万准备出战。 吴雨一计得逞,见朱见泽出城,心中大喜,连忙安排一万人为前锋,与其阵中交锋,各五千人埋伏兵营左右,待前锋佯败,朱见泽掩杀过来,举旗为令,伏兵便出,前锋由自己带领,剩余的一万人则由唐淡月带领,趁城内空虚,迅速攻城。 吴雨猜测不错,朱见泽虽善于防守,却不懂进攻,初次出战便犯下错误,把所有兵马都带出了徐州,只留三千人守城,加之代宗皇帝本来便没想让朱见泽获胜。吴雨得天时地利人和,岂有不胜之理。 城外,兵马喧嚣,尘土飞扬。一身银甲,骑着一匹爪黄马的朱见泽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此刻身后五万人,不禁意气风发,阵前搦战道:「敌匪吴雨,可敢一战?」 吴雨身穿李上河这个大商人准备的铜甲,胯下一匹白马,手中握着的却是来自倭寇的太刀,威风凛凛,回话道:「有何不敢?」 朱见泽旁边一名东厂督战太监却惊慌道:「崇王身份高贵,岂亲自可和贼匪交战?」 朱见泽不屑道:「我少学武艺,区区苍穹贼匪,有何能耐,看我取其首级。」说罢,也不等那太监阻止,便单人匹马杀将出去。 对面的吴雨也不甘示弱,跃出数丈以外,横刀立马等着这位崇王。 爪黄马扬起黄土,飞快向吴雨奔来。两人的面孔越来越近,头盔之下,两对对视一眼,却发现二人的模样极为相似,心中古怪,此时却不由分想,吴雨「呔」的一声,拉起缰绳便扬手一刀。 朱见泽手执长枪,与他交战一合,便觉吴雨力道极大,长枪几乎脱手。心中收起轻视之心,拨转马头,大喝而来。 阵中传来兵器交击的声音,两人战了二十回合,却是不分胜负。一寸长,一寸强,朱见泽的长枪发出呼呼风声,数次掠过吴雨的脸侧,吴雨本是用剑高手,一把太刀竟也被他使得有模有样,在对方长枪上留下无数刀痕。 由打了二十回合,吴雨渐渐露出力气不支的样子,朱见泽英俊的脸上传来喜色,暗道此人拿着这奇怪的长刀,与自己的长枪交战,承受的力量更大,自己容易力竭。他奋力一枪,吴雨横刀抵挡,却是马头一歪,虚晃了一下,眼看便要败撤。 朱见泽见状,回身喊道:「三军听令,全军冲锋!」 说罢身先士卒,往吴雨杀去。吴雨撤到一半,却也领着一万兵马反身再战。两军喊杀声无数,「轰」的一声,无数步兵撞在一起,接着便是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无数鲜血抛洒,染尽黄土。 打了不过一阵,吴雨便有意识地向后撤退,朱见泽见状大喜,命令追击。那督战太监寻着朱见泽,劝说道:「两军交战不过一阵,敌军便撤退,必有埋伏。」 朱见泽却不管这么多,不耐烦道:「你这奴才好生多事,此次苍穹军不过三万人,有埋伏又如何,一并杀了!」 此时顾不了这么多,朝廷军已杀红了眼,向着吴雨剩余的数千人掩杀过去。待两军交战至苍穹军营外,吴雨便命左右举旗,突然伏兵尽出,朝廷军大乱。 朱见泽于阵中喊道:「镇定!敌军不过三万人,我等拔了他的大营,必可剿灭贼匪,斩敌军首级者赏银五十两,杀吴雨、唐淡月者,黄金百两!」 朝廷兵马闻言奋起余勇,一时场面极为火热,两边兵马混乱僵持。不停传来呐喊声和呼救声,人命不过是一团血肉,战场上不会有怜悯二字。 此时,早已在徐州城外山头等候多时的唐淡月从山上冲泄下来,带着八千人直杀徐州城,剩余二千人交给李上河去援助吴雨。徐州城头守兵发现有人袭城,连忙张弓搭箭,射向城下的贼军。 唐淡月命令将士搭起云梯,自己却轻身提纵,从城头飞掠,一柄梨花夜雨枪穿花摘叶,无数被杀的士兵从城上掉下。苍穹门士气大振,不一会儿便有两座云梯架起。 一名率先登上城头苍穹门人大喝道:「破城便在今日!兄弟们,跟着老子去抢姑娘去!」 城墙一阵兴奋的呐喊,被人视作乌合之众的苍穹门人勇猛至极,城头瞬间站满了背着苍穹短枪的敌军。 城内城外混战一片,徐州百姓惴惴不安,不时有哭声传来,生怕这群贼匪破城后要屠城。 ************ 数日后,皇宫大殿内。 朝会之上,内阁大学士陈循道:「禀奏皇上,徐州城传来急报,苍穹贼匪攻破徐州城,已兵至兰陵,崇王朱见泽被俘,副将林迟率残部退守兰陵,情况危急。」 朱祁钰早已从锦衣卫处得知这个消息,点点头道:「知道了,众卿有何对策?」心中却叹道:皇兄啊,当初是你要我坐上这把龙椅,如今我已稳坐江山,你便安心呆着南宫才是,何必还想要复辟,哼,如今连儿子也搭上了。 殿中,一人出列道:「请皇上放心,臣已在兰陵布下强兵,只待苍穹贼匪,便可将其一举剿灭。」 朱祁钰一看,正是当朝少保于谦。见是此人,朱祁钰便放心了。京城保卫战中,于谦力挽狂澜,反败为胜的英姿早已深深植入朱祁钰心中,此人生猛程度直追先祖朱棣,有他在,景泰便不虞有事。 然而,朱祁钰却说道:「哦?既然如此,朕也不操心了,但是为表朝廷平叛决心,朕决定让方雪贵妃亲自出战。」 方雪入宫前是江湖女侠,身手不凡,自然不怕战场,但是毕竟已身为贵妃,不可抛头露面。 底下的言官们私语一阵,带头一人出列道:「皇上,万万不可。方贵妃身为后宫妃嫔,岂可行此无礼之事。」 朱祁钰淡淡道:「朕已决定,无需再言。」 那言官却不依不饶,继续进言。朱祁钰眉间一阵戾气,喝道:「来人!拿下此人,廷杖三十,即日免官,贬为庶人。」 当即两名锦衣卫压着此人下去,看着东厂监丞那「着实打」的站姿,知道此人今日不死也要残废了。 一时间,殿上再无人说话。朱祁钰说道:「既然已无人反对,此事就这样定了,于少保,便由你安排吧。」 于谦忙欠身道:「臣遵旨。」 朱祁钰轻声道:「退朝。」说罢起身,曹公公随后而去,离去前却丢给于谦一个今夜见面的眼神。于谦会意,转身离开。 朱祁钰边走回寝宫,边喃喃道:「你我夫妻一场,就算你要帮着皇兄,我便放你回去又如何。」 ************ 皇宫,周贵妃寝宫。 离开苏州城许久的吴贵摇身一变,成为了周贵妃宫中的一名奉御,身穿奉御服的吴贵跪在地上,偷偷打量着自己的新主人。 只见这周颖儿周贵妃一身橘红宫装,身材削瘦,酥胸挺拔。容颜秀丽中带着一丝英气,双目娇媚,嘴唇略薄,神色高傲。 「你这奴才就是刚入宫的曹吉祥?」周颖儿脆脆的声音响起,听上去便觉得这女人极为骄傲,目中无人。 吴贵一眼看出她的性格,做了几十年的家仆自然懂得应对:「奴才惶恐,想不到主子这般金贵,居然知道奴才的名字,真是折煞奴才了。」 周颖儿今年虽已三十出头,却还像在江南周家时一般带着小姐脾气,听吴贵如此低贱的回答,心中对他颇为满意,说道:「今后在我这儿,可要伺候着点,若是坏了我的事,仔细你的老命。」 吴贵忙道:「奴才明白。」吴贵心中知道,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为。 周颖儿继续道:「如今,便有一件差事要你去做。过几日,我会让曹公公推荐你为督军,前往兰陵,你可要把这件事办好了。最重要的,是看好方雪贵妃,还有崇王朱见泽,天子家人,可不能落在那些贼匪手中。」 朱见泽实则是周颖儿的儿子,如今被苍穹门俘虏,她无比担心,却又不敢表露,虽然这曹吉祥刚刚入宫,无法信任,却因他毫无根基,正好让他去看看朱见泽。至于方雪,好心还是歹意,相信这老奴才还是听得出来。 吴贵闻言,心中是极不愿意了。他是进宫中来享福的,如今福分还没有享到,却要到战场这地方转一圈,无奈主人有令,他不得不从。只好装出大喜的样子,说道:「谢主子恩宠,主子如此提拔奴才,奴才实在无以为报。」 周颖儿哼声笑道:「不用你回报,把事情办好变成,下去吧。」 吴贵叩谢,退出寝宫,正要转身回司礼监,却看见一个司设监的小太监扔了一张纸团到自己脚下。 吴贵看左右无人,连忙捡起,只见纸上写道:富贵吉祥。南宫门,夜来香。 吴贵知道这是哥哥曹富贵给自己的信条,富贵吉祥是口号,南宫,是囚禁朱祁镇的南宫,夜来香,是晚上到南宫门口候命。吴贵知道自己入宫的第一件大事就要来临:见太上皇正统朝英宗皇帝朱祁镇。 看完纸团,吴贵寻了一处无人的地方烧毁,便回司礼监等候今夜的会面。 绿苑心宫(同人续写) 前言: 本文主要以不死鸟未完成的大作《绿苑心宫》为基础进行续写,情节从英宗复辟之后展开。本着作为不死鸟的书粉以及对《绿苑心宫》的喜爱,小弟准备对其未完成的作品进行续写,续写纯属个人行为,目的单纯,概因不死鸟在文中最后提到有兴趣之人可以续写,所以小弟并未告知原作者不死鸟大人。作为对原著的尊重,《绿苑心宫》的续写会尽量尊重原著人物与故事情节,以及之后不死鸟拟写的后续大纲。但续写的风格与内容并不会完全仿照原著。若是大家看着喜欢可以留贴一同交流,若是不喜也请嘴下留情。小弟并非专业写作人士,亦非文学相关专业,凭得不过是多年看小说的一点心得和自己的一腔热情。文章若有不足,欢迎批评指正。 玲珑引拜上 第01章 新欢旧爱,孰重孰轻 京城,冷宫中。 英宗复辟元年秋,无尽的落叶飘落在紫禁城的每个角落。与朱祁镇志得意满,重新夺回帝位的欣喜相比,此刻的朱见济心头莫名悲凉,正应了此时萧索的秋景。 想在一年前,自己身居东宫太子之位。那时可谓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夜夜与那万贞儿颠鸾倒凤,行淫交欢,好不快活。若玩到兴处,贞儿那蜜穴还会不时喷水放尿,淫荡至极。 想到此处,胯下物事早已挺立,显示着自己那傲人雄风。今时不同往日,当初拘禁前朝太子的冷宫,如今已变为自己的行宫。而当初那个前太子自己的兄长朱见深早已入主东宫,成为了新朝太子。 算来那朱祁镇对自己还算不薄,只是处死了父皇,并未过多牵怒于自己,仅是拘禁于昔日朱见深居住的冷宫内,吃穿用度也有些许保障,不至于餐不果腹,衣不蔽体。想来贞儿是个念旧情的,其中关节处也没少打通。不然以自己如今的下场,别说给自己的吃穿配给能否按时送到,便是少受宫女太监的调戏讥讽就已经是菩萨保佑了。算算日子,贞儿已有月余没有来看自己了。不知以她那副淫荡的身子,勾引了多少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充作面首。朱见济才不相信自己那羸弱的兄长能满足这个年逾三十的淫妇。 此时屋外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带动着院内的落叶再次卷起。片刻后,便听到凄沥沥的小雨打在还未凋落的梧桐叶上,寒彻入骨。正要起身关窗,忽然眼前一摸艳色划过,顺着木窗看向屋外,不是自己心念已久的佳人还能有谁。 一把油纸伞下,一身华服的万贞儿盈盈立于院内。屋外佳人似乎还在思索着说些什么,驻足片刻后才缓缓步入屋内。 此时已知美人到来的朱见济并未上前相迎,只是漠然坐于桌前,面色冰冷,装作无人入内一般,内心却是激动万分。万贞儿此时收起纸伞立于门后,见朱见济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也不着恼,款款落座于他身侧。 「殿下,让您受苦了……」 朱见济冷笑道:「哼,如今我已是阶下之囚,可不敢自称什么殿下……」 「我知你还记恨于我,帮那朱祁镇夺你父皇江山,令你失了储君职位。但那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也是顺势而为。你如今尚且留命于宫内,实属不易,更应好些珍惜自己才是啊……」 朱见济道:「哼,我朱见济如今过地是好是坏关你这淫妇什么事……」 「朱见济你……」万贞儿此时已有些薄怒。 朱见济道:「我怎样?定是我那兄长没喂饱你这思春的女人。念起了本宫粗长的阳具给你带来的销魂快感,心馋了吧……」 万贞儿听到此处更是羞愤,正欲还嘴,突然想到些什么,媚笑道:「是又怎样,你这狠心的人儿每次都捅地人家身子酸痛无比,三日下不了床。欢爱过后便想与你不再纠缠,断了那苟且的念头。但时间久了,那销魂滋味却又涌上心头,直教人家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说着万贞儿已抬手至胸前,解下一粒粒盘扣,又松开腰间细带,将在外面被细雨打湿的外衫褪下,只留雪白中衣。身子向朱见济倾去,道: 「一场秋雨一场寒,贞儿来时明明已多披了一件衣裳,但被那雨水打湿了些许,便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殿下这里可有暖炉,驱驱妾身身上的寒气。」说罢,一只纤纤玉手伸向朱见济,手心感触着坚实温暖的胸膛,莹白纤细的手指作势要向衣内探去。 朱见济冷笑,心道:「你这骚狐狸果真是欲壑难填,才不过月余便忍不住来找本宫欢好。也罢,正好老子如今身子空旷了许久,便拿你这淫妇开刀」 想到此处,朱见济脸上的冷漠一扫而空,温柔多情的眼神看向万贞儿。一只厚实有力的手掌覆在了胸前的美人玉手,轻轻握至眼前,低头吻上了那白皙的手背。道: 「本宫既然身居冷宫,自然难有暖身之物。但……虽未有那暖身的死物,倒是还有一活物亦可暖身驱寒。不知贞儿可有兴趣?」柔软湿润的双唇已经开始轻吮细长的手指,所到之处一片湿热。 万贞儿看到朱见济此番举动,已是有些迷醉,双眼迷离。下体也似乎有什么开始燃烧。藏于裙内的花穴有些湿热,一小股蜜液已由花茎冲向穴口,恰好有一丝不慎涌了出来,滋润了萋萋芳草。呼吸日渐粗重,屏息片刻,心中苦笑:「好个没良心的家伙,将人家的身子调教地如此敏感,只是轻轻触碰手指变能带来这般强烈的感觉。还只顾调笑,早些强要了人家便是!唉,今后这日子该如何挨的过去……」强忍冲动,道: 「不知殿下所说的活物是何宝贝,真能为妾身驱走身上的寒气?」 似乎只是想汲取温暖,万贞儿轻抬丰臀,跨坐于朱见济右膝之上,另一只搂向眼前男子脖颈。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已被朱见济整根吸入口中,湿痒的触感使得花穴中的蜜汁又一丝涌了出来,没入芳草之中。樱桃小口中探出粉嫩的舌尖,轻轻点上自己白嫩的小臂。舌尖沿着筋脉的方向慢慢向手背划去,又从手背滑到了右手的食指根部,与朱见济双唇汇于一处。缓缓抽出玉指,粉嫩的舌尖已爬上了朱见济的薄唇,便与朱见济四唇相贴,两舌你追我逐,好不欢喜。 此时万贞儿抽出的湿滑玉指缓缓向朱见济下探去,还未深探便已触碰到一根坚硬的棒子,指尖只是在棒头轻轻一扫,只听一声粗喘「嗯……」。 「你这小妖精,竟敢戏耍本宫!」 轻笑一声,手指不再停留,顺着棒身点到了朱见济右侧的大腿根,接着便沿着大腿向膝盖滑去,最终沾着朱见济唾液的湿滑手指落在了自己的私密之处。 「嗯……啊……」 原来早在万贞儿来见朱见济之前,便已经做好了一番欢爱的准备。于是贴身亵裤早早褪了下来。如今束腰已松,层层裙裾下竟是空无一物。此刻撩起内侧襦裙便将女儿家最隐秘的私处全然贴合在男人的右膝之上。如此着装,即便一番浪潮汹涌后,离去时也可保证下体干爽。万贞儿一向爱洁,自然不愿意在裙下多添衣物。 朱见济虽然此时正与美人在一处,但从方才贞儿手指的走向,已然明了那跟沾着自己口水的纤纤玉指已经滑入了美人自己的私处。想到那根沾上了蜜液的手指,分开美人芳唇,调笑道: 「贞儿的手指又冷了吧,不如让为夫再以口舌驱寒?」 「人家花心冷的紧,先让人家下面暖一暖」 万贞儿此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没良心的是想吃沾着自己花穴的蜜液的手指。但玉指已在私处游走,舒服的紧,怎肯抽出。突然,身子猛的一哆嗦,手指沾着情郎唾液扫到了一个凸起,正是那因兴奋而勃起的阴蒂。一小股蜜液再也控制不住地泄在朱见济的膝盖上,膝上的布料打湿了一片。口中再也忍不住一般「啊……」娇喘了一声,为了避免自己的呻吟,于是主动凑了上去,四唇再次吻作一处。 「嗯……好爽快……唔……」 万贞儿的指尖的抚摸早已无法满足这位春情荡漾的女人,沾着情郎的唾液与自己的淫液而无比湿滑的食指,毫无阻碍的整根没进了潮湿的阴穴之中,缓缓抽插起来。渐渐地,一根手指已无法满足,又将食中二指共同进出。接着三指抽插,似乎还不能完全满足自己,直到第四根手指的进入,终于填满了空旷已久的潮穴。随着手指的增加,抽插的速率也逐步加快,口中呻吟之声亦愈来愈大。 万贞儿的这些动作,朱见济岂能不知。再次分开佳人的双唇,在耳边道: 「你这淫妇千里迢迢来到我这冷宫之中,却只顾自己快乐,是何道理?」 「啊,好舒爽……求你,求你别再问我了,好舒……我……我不知道,啊……」 「快些说与本太子,你用了几根手指?」 「啊,我……我说了……我不知道……啊……嗯……穴儿怎这般痒,三,三根竟都填不满,我要四根……快点给我四根,啊……」 万贞儿已无心作答,全身心投入到自慰事业之中,由娇喘,变为呻吟,由呻吟变为呼喊,由呼喊变为浪叫。要不是此处冷宫偏僻,怕是院外经过的宫女都能听个清清楚楚。 「好啊,好……再深一点就到了……再深一点……呜……好难受……人家只想再深一点嘛……嗯……」 朱见济见贞儿只顾浪叫,自己也是无比兴奋却又无处发泄,只得挺着坚硬如铁的棒子在贞儿抽动的身躯获得一点点摩擦的快乐。此时早已憋不住的朱见济大吼一声,右手用力朝贞儿的玉臀拍去。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已经临近极点的贞儿受此刺激,再也忍受不住。跨坐在男人右膝的骄人身躯开始剧烈的颤动。 「嗯……人家要来了……花心要飞了……好哥哥……好太子……小穴好涨……要泄了……真的要泻出来了……啊……好疼……啊……嗯……要泄死了啊……」 「啊……你这小妖精……竟然这样勾引老子……啊……老子也不行了……本宫不行了……要射……啊……射了……啊……」 本来万贞儿手指纤长,探入小穴自是能取得无尽快感。但无奈毕竟是女子,手指再长也比不上男人的阳物,因此关键时刻总是还差那一分,无法得到至高快感。但在朱见济大手一拍后,玉臀的疼痛加上男子的力道,终是让那快美之感传至花心。 伴随着身体剧烈的颤动直至痉挛,花穴内有一股巨大的暖流冲了出来。万贞儿身体痉挛之下,穴口早已不听使唤的上下抖动大股大股的蜜液喷射而出,不仅淋湿了自己的裙摆,还有朱见济的绸裤。甚至连衣襟脸上也有淫水滑落,可见万贞儿喷潮之力。 与此同时,收到万贞儿喷潮的胜景与淫靡的浪叫,朱见济硬挺的巨棒再也控制不住,抖了几下便射了出来。这还是他自懂男女之爱后首次未经触碰变射出了阳精。如此看来万贞儿果真是一个魅惑天下的尤物。 外面的秋雨还未停歇,屋内的朱见济如同从雨中走来一般,明明未出屋子,浑身上下却也被琳了个通透。 眼下万贞儿还趴伏在朱见济胸前闭目喘息,刚刚的高潮显然耗费了美人不少力气。如今朱见济的阳具又有抬头之势,虽说刚才自己也是射了出来,但始终有股无名之火没有释放。此时贞儿娇弱不堪,若不趁此时拿下,更待何时? 一不做二不休,朱见济褪下贞儿夹杂着淫液汗水的中衣和层层襦裙。又将自己的下裳全部褪下,一根粗长的阳具挺立桌前看着眼前。还在闭目喘息的万贞儿,轻轻报上桌角,再取下美人的绣鞋罗袜。一双雪白纤细的玉足羞涩的露了出来,秀美的脚趾微微的抖动还在显示着刚才高潮的猛烈。双手拖起脚掌甚至鼻前嗅着美人的足香,伸出舌头开始从足心一直舔至脚背,接着照顾着每一根脚趾与每一条趾逢。 「嗯……」 足间的瘙痒让贞儿渐渐睁开了双眼,看到了眼前的男人正在品尝自己的脚趾,脸颊微红。不知不觉,另一只未被照顾的小脚慢慢移到了男子胯下。修长的脚趾正在逗弄着粗大的肉棒。 「你这小淫妇,身子又想要了吧……哦……轻点,你想夹断老子的命根子么?」 朱见济看着贞儿这秀美的一双玉足,双手再次握住,一边一只贴合在自己阳具的两侧前后撸动起来。贞儿已懂得了情郎的意思,扭动着丰臀美腿,带动着玉足前后搓弄。 「太子殿下这是在帮贞儿暖脚么,果真是个好宝贝!」 「哦……本宫不仅要暖你的小脚,一会儿还有东西要烫你的小脚呢……哦……再快点……马上就要到了……」 「呵呵……太子殿下烫若是坏了贞儿的小脚,贞儿可不依!」 说罢,就在朱见济即将到来的一刻,贞儿迅速松开双脚,脱离了挺翘的肉棒。 「贞儿,你这是何意……」朱见济眼见双足离开,激将喷发的欲望也被卡主,不上不下,十分难耐。 万贞儿玩味地看着身前男人这幅难以释放欲望的模样,轻笑一声,轻抬双足分至朱见济脖颈两侧,双腿微微使力向下弯曲铲铲,顿时朱见济脖子便被贞儿修长丰圆的双腿压至私处。而眼前,正是万贞儿那潺潺流水的私处。 「殿下,贞儿这羞处也须得殿下的口舌来暖上一暖,嘻嘻……」 「小淫妇,就知道你没吃饱!胆子愈来愈大了,竟然让本宫行这含阴之举!」 说罢,朱见济故作愤怒,随后又乖乖地伸出灵巧的舌头,开始安慰佳人的蜜穴。 「嗯……好舒服……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哎呀……人家让你暖暖你怎还咬人呢……别……别咬了了……那里不能碰啊……啊……」 「说……本宫的舌头比起你的手指如何?」 「啊……嗯……舒服……自是……自是殿下的舌头更胜一筹……再快些……人家要尿……怎么如此爽美……对……就是这里……要来了……」 刚才经过贞儿一番作弄,此时朱见济也学了全,关键时刻便停止了动作,弄得美人不上不下的,脸上羞愤的快要滴出了泪一般。 「殿下怎这般坏,人家不依快点给人家!嗯……」 此时万贞儿不上不下,难受异常。便用双手撕扯着胸前肚兜,霎时一双饱满双峰弹跳出来,纤细的手指在晕处轻轻的画着圈,然后重重地在红梅之上轻轻一按,还觉得甚不过瘾,便用双手食拇二指捻弄胸前硬入石子的蓓蕾。 此时的朱见济再也忍受不住如此艳景,似乎只要美人自渎总能给自己带来无穷快感。挺着粗长的阳具,对着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全力一击! 「哦…………」 「嗯…………」 朱见济将万贞儿压于桌下,双手粗鲁的揉搓着贞儿的绵绵细嫩的娇乳。胯下则毫不留情的奋力冲杀。 「殿下……慢些……贞儿受不住啊……嗯……怎这般让人快美……穴儿要被殿下刺穿了……啊……坏了啊……你这狠心的坏……啊……」 「贞儿……哦……你的穴儿这般紧……怎么还……还咬人……啊……竟敢咬本太子……本宫……本宫要惩罚你……嗯……」 「好美……再快些……用力……来捅死贞儿啊……贞儿要飞了……来了……啊……要尿啊……全尿给你你了……」 「泄吧……本宫要看你泄身的样子……要看你喷尿的样子……啊……你这贱人……竟喷了这么多……哦……射了……」 万贞儿再也支持不住,再次喷了出来,朱见济见贞儿高潮的模样,把持不住,射进了贞儿花穴深处。 此时两人已无力气再战,只得爬卧在桌边休息。 「殿下,你还是这般勇猛,贞儿最终还是敌不过你」休息片刻后,贞儿一边喘息一边与情郎温存,说着体己话。 「贞儿,只有在与你欢爱的时刻,我还能感受到自己还是当年的太子。可惜如今,唉……」 「殿下不必难过,贞儿有空,有空还会来探望殿下的」此话一出,贞儿自己也觉得面如火烧。小心地瞧着朱见济,生怕这个男人趁机调笑自己。 朱见济一番颠鸾倒凤后,脑中已有几分清醒,并没趁机挖苦调笑,只是有些疑惑道: 「贞儿你如今已是堂堂大明皇朝的太子妃了,为何还处处可怜我这阶下之人」 「不瞒你说,见深当年曾在此处幽禁,身心遭受重创,不能人事。当时我担忧见深病情,以为若有朝一日英宗复辟,病情便能好转,可是……」 朱见济见状也不催她,只是以眼神询问。 「见深随有好转,但毕竟在此受苦多年,身体早已羸弱不看。胯下之物虽能勃立,但始终不能坚硬如铁,套弄片刻便已泄身而去。实难……实难在床笫之中一展雄风」 万贞儿平日这些委屈总难以说与人听,如今见到情郎,自是将心中苦水倒出。 「原来如此,我那看来终是让我害了,也连累你……唉。即便如此,贞儿你归为太子妃,凭你那倾城之姿还怕找不到身强体壮之人?」 「讨打!人家虽……虽喜那床笫之私,却也还知羞耻。我万贞儿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子么?」万贞儿故作羞怒状,挥起纤纤玉手便要打下。 「贞儿莫恼,都是我的不是,你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是开心了」 「好了,东宫那边还有事,我要回去了。你好生在此静养,今后有什么难处便于我说就是。」万贞儿此时已整理好衣衫,所幸只着下裳,内里真空,欢爱之后还不算狼狈,理好发丝面饰,离开了这座与她纠缠不清的冷宫。 朱见济深吸一口气,自语道: 「朱祁钰,你的皇位又能坐多久呢?哈哈,哈哈哈……」 第02章 玄武初立,艳后行淫 数月前,京城,迎宾楼 一辆较为简陋的马车在京城最大的客栈迎宾楼门前停下。赶车的汉子约莫四十上下,动作利索地跳下车,小心翼翼地掀开粗布帘子,操着一口味道极重的乡野口音道: 「夫人,迎宾楼俺可是把您送到了!」说完后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只见此时帘外探出一只纤纤玉手,接着又是一只伸出车外的小巧粉色绣花鞋,最后一位容貌美艳的宫装丽人步下马车,俏立在迎宾楼的门前。这位宫装丽人看上去年纪不过三十些许,流露出的万种风情更是让人着迷。抬首向前看去,镶着金边的「迎宾楼」三个大字高高挂在楼阁的正中央,显示着京城第一客栈的奢华。心中冷笑道:果然是天子脚下,哼! 此时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由自主地向着这位美妇多看了几眼,而身前的这位赶车大汉早已急不可耐,小心地提醒了一声「夫人?」 只见这位「夫人」将玉指点向大汉露在衣外的胸毛,舔了舔丰润的樱唇,娇声问道: 「可要随我去客房快活一番?」 「好,好,啊!」突然下体一阵疼痛,竟被这妇人一脚踢到了命根子,顿时汗如雨下。只得眼巴巴地看着美人扭着纤腰走进客栈,耳旁似乎还能听到咯咯的笑声。但下体的麻木疼痛已是开口说不出话来,更别提风流快活,只待下体恢复些许,驾车离开。 此妇人正是从苏州赶路过来的吴家大夫人沈嫣琳。当日兄长在信中约自己入京相见之处,正是京城迎宾楼。与约定的时间已过去三日,还未见兄长到来。沈嫣琳不敢擅自离开客栈,于是每日就在客栈大厅等候。 终于在约定过后的第四日,沈千河风尘仆仆赶来。 「哥,你终于来了!」 「让妹妹久等了,此处人多眼杂,不宜细说」 沈嫣琳拉住兄长的手道:「来妹妹房中详谈!」说罢二人上楼走进沈嫣琳在客栈要的上房。 进屋后,沈嫣琳为兄长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深千河接过一口饮下,喘了口气,道:「如今朱家怕是要变天了!」说罢也不看到沈嫣琳惊讶的表情,接着将整个计划与妹妹道出。 「哥哥怎知朱祁镇会重登帝位?」沈嫣琳听完计划连连称赞,但仍有疑虑。 「好妹子,不要问这么多。此事谋划已久,定当万无一失。你只需记得我的嘱咐,勤加练习,待复辟之事已成,哥哥便可将你送入后宫。」深千河语气沉稳,似是一切尽在掌握。 沈嫣琳有些不悦道:「说来说去,哥哥还是要把我送进后宫服侍那个姓朱的臭男人!」说完还故意强调了「姓朱」二字。 深千河道:「嫣琳,此事不可任性!」说罢话锋一转,道:「当年你在苏州艳名已久,谁人不知。朱祁镇蛰伏苏州之时,亦是对你垂涎已久,只消妹妹你略施手段,大事定成!」 「讨打!什么叫「艳名已久」?说的我好像如花楼里的娼妓一般!」沈嫣琳故作羞怒状。 「妹妹这幅花容月貌,便是我这当哥哥的见了也难免把持不住,更何况别的男人,要不是为避这乱伦之嫌,哥哥真想一把将你推上床呢!」 沈嫣琳听后娇笑道:「哥哥这般有本事干脆就将嫣琳推了,妹妹这些日子没了男人可是快挨不住了呢!呵呵……」 京城风云即便,朝中人心不稳,英宗复辟已是箭在弦上,沈千河欲借此良机送沈嫣琳入后宫,颠覆大明江山,为沈家复仇。此是后话,不加详述。 ************ 京城,后花园 英宗复辟后第七日 一身明黄龙袍的朱祁镇漫步于皇宫后花园内,身后跟随的老者正是新皇最为信任的曹太监。 「陛下,张大人稍后即到」曹太监躬身回禀。 「嗯,朕知道了。对了,你那个义子现在何处?」朱祁镇闲步问道。 「陛下说的可是那曹富贵的兄弟曹吉祥?」 「不错,此人身具玄武之身,绝非池中物!」 「启禀陛下,曹吉祥如今被老奴安排在东厂当差」曹太监回答地小心翼翼,思忖了一下,复有道:「老奴明日便宣他入宫伺候陛下」毕竟是在宫中伺候多年的老人,揣度心思的能力不是寻常人可比的。 「不急,朕尚需观察些时日,你先将此人安置在东厂。还有,玄武之身的身份绝不可泄露出去!」 「老奴遵旨。」 说罢,二人一前一后双双步入园内一处凉亭,发现张大人已在凉亭等候。 「张大人的踏雪十步莲果然名不虚传,不消片刻,便从十里之外赶至此处」朱祁镇说笑道。 「陛下过誉了。」张大人回答不卑不亢,与曹富贵一副奴才相截然相反。 此时朱祁镇也不再啰嗦,低声问道「若雪如今还好吧,听说已经入京了,朕想将她接入宫来。」 「陛下终于肯给若雪一个名分了?」声音的主人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 「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这么多年来朕何曾忘了她和雨儿。当年若雪有孕,不得已委身于吴家,辛苦抚养雨儿。如今雨儿长大成人在外历练,朕如何忍心让若雪继续跟着雨儿在江湖漂泊。张大人是若雪的母亲,不如替朕劝上一劝,朕相信你的话她会听的。」 「微臣遵旨」声音的主人依旧不卑不亢。 ************ 京城,皇宫 「奴才曹吉祥,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曹富贵的同胞兄弟曹吉祥?」 「回陛下,正是奴才」 皇帝将吴贵前前后后打量一番,满意道:「很好,今后你就留在朕的身边吧。去安排一下吧!」最后一句却是冲着曹太监。 「老奴遵旨。」 吴贵叩谢天恩后,随曹太监离去。两人一路行至无人处,吴贵突然撩袍下跪,向曹老太监连磕三个响头,道: 「吉祥多谢义父栽培提携之恩!」 曹太监微笑道:「起来吧,以后得陛下圣眷隆恩之时,能记得义父。咱家就心满意足啦!」 「义父大恩大德,吉祥没齿难忘!」说罢,又是三个响头。 晚间,皇宫西柳树林。 「哥,成啦!弟弟我现在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了!」吴贵想到当日自己初来京城,助那朱祁镇夺取帝位,随后只不过是在东厂被封了个小吏,如今算是出头了。 「甚好!如今哥哥也荣升千户,待那曹太监两脚一蹬归了西,往后这皇宫内外就是你我兄弟二人的天下啦!」 「哥哥此言何意?」 「如今哥哥也不瞒你,那曹太监早已病疾缠身,没多少日头了。我又在他平日饮食里加了点料,不出月余就撒手西去了!现下东厂势力已有一半归了我手,宫里再有你的照应,这厂公之位便没得跑了。当今陛下不喜政事,嗜武如命,到时这皇宫内外还不是你我二人说了算?」 「妙极!祖宗保佑,我们兄弟终有出头之日啦!」吴贵喜道。 一提到祖宗二字,曹富贵突然对弟弟道:「对了,你入宫净身那事,如今还有几人知晓?」 「哥哥放心,曹老公公都把事做齐了,如今知道这事还活着的,除了哥哥就只余他一人了。」 「果真是祖宗保佑,今后这香火可要弟弟来承了!」 「哈哈,弟弟下面这物事,可是厉害的很呢,定能光宗耀祖,开枝散叶,哥哥不必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说罢曹富贵一阵奸笑,接着又道:「我最近从曹太监口中获悉一个秘密!」 吴贵疑惑的目光望向曹富贵。 「弟弟可有注意当日夺门之变时朱祁镇露得那一手功夫么?」 当日英宗复辟,发动夺门之变,由石亨等早朝前攻破南宫门,英宗自东华门入宫,前往奉天殿,路上曾被一武功极高的刺客行刺。此后经东厂与锦衣卫联手查明当日行刺之人竟是当今天下七大高手之一,于谦的小妾翡翠。 「我曾听曹老太监提起,此人武功极高,一手阴毒功夫更是防不胜防。朱祁镇能从此女子手中走脱,可见其武功着实不简单。」说到此时,曹富贵声音压得更低。 夺门之变时,何若雪以天心诀中的无上内力助朱祁镇挡住了翡翠致命一击,随后人便消失于京城中了。 「这么说来当朝天子也练得一手好功夫?」吴贵问道。 曹富贵答道:「这是自然,但更大的秘密是朱祁镇非年少练气,用地是一门化外天绝的邪门功夫练气筑基,此功一旦入破镜之地,便须断情绝爱,不得行房交欢!」 吴贵听后极为震惊,道:「哥哥是说,如今天子已不能人事?」 曹富贵答道:「十之八九,便是如此。皇帝陛下宣你入宫陪伴左右,或许与你身居玄武之身有关,对其练功有所裨益。」 吴贵灵光一现,喜道:「这便说来后宫妃嫔许久未沾天子雨露了?」 曹富贵一听便知弟弟此言深意,哈哈笑道:「后宫美女如云,能否成事还要看弟弟的「本事」啦!对了,你的那位吴家大嫂可真是个人物,现已被陛下封为嫣贵妃啦」说罢又是一阵奸笑。曹富贵曾听弟弟提起过与这位大嫂关系「非比寻常」。 原来数月前英宗复辟,新朝初立,后宫上下人心惶惶。朱祁镇为求稳定人心,继安抚朝臣之后,又大赦后宫并废除了殉葬制度,是以皇宫后院先前侍奉朱祁钰之人大多得以保全。与此同时,英宗又将何家之女何若雪迎入皇宫,封何贵妃。此后数日,沈家千金入主凤琳宫,因避及「沈」姓,封嫣贵妃。并对二人曾在吴家之事绝口不提。群臣感激新皇只念旧情不记旧仇,加之后位亦如当初,因此无人再提及二女曾嫁入苏州吴家一事。如今何、嫣两位贵妃圣眷正隆,地位之尊,直逼当今中宫皇后。 吴贵听至此刻早已喜上眉梢,自己那两位大嫂已有数月未见,若能在这皇宫大院再续前缘,也是美事一桩。 ************ 京城,皇宫,坤宁宫 当今皇后钱氏乃陛下发妻,温良淑德,身姿丰美。朱祁镇年轻时对钱皇后极为宠爱,两人凤鸾和鸣,相敬如宾,一时成后宫美谈。后英宗失位被软禁于南宫,钱皇后仍旧不离不弃,陪伴君侧。 此时坤宁宫内,灯火通明,雾起腾腾,一群宫女正捧着一些洗浴的饰物来回穿梭着。 而皇后此刻正端坐于一张秀丽凤榻上,几名贴身宫女服侍左右。只见她俏脸含煞,凤眉斜扬,一副慵懒的模样。 「娘娘,香烫已备齐,请您宽衣沐浴。」一名宫女小声的催促道,她看得出皇后脸上似乎薄怒,但服侍皇后沐浴乃自己的本分,她又不敢怠慢。 皇后听完起身让身旁的宫女为她沐浴宽衣「你们说,本宫真的老了么?」 此时腰间细带一松,一身凤袍似无力挂在柔滑的肌肤上,脱落在了两只白嫩的玉足旁。此时一具丰满雪白的曼妙胴体露了出来,细嫩如少女的肌肤显然是平时极为保养所致。高耸的酥乳轻轻一颤,荡漾起一波迷人的乳浪,如小拇指般的浅褐色乳头挂在白嫩的细乳上,引人遐思。修长玉腿间,一丛乌黑发亮的耻毛因为茂盛,覆盖了整个耻丘,似乎显示出身体的主人具有极强的欲望。丰臀细腿,正是如狼似虎的妇人之态。修长的小腿下,是一双极为白嫩的秀足,十颗染着花汁的玉趾如粉色花瓣般微微俏丽着。 「娘娘青春依旧,一点都不显老」旁边服侍更衣的宫女赶紧接道。但仍忍不住在这赤裸胴体上多看几眼,羡慕的眼神下带有几分妒意。 「你们这几个小浪货,就知道捡好听的说。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干的那些好事可瞒不过本宫的眼睛!」此时身边的宫女都是跟随皇后多年的亲信,贤良淑德的那一套别没必要在人前装了,说话也就随便了些。 「奴婢不敢!」几个小宫女作势要跪,但脸上并未看到惶恐的神色。 「起来吧!本宫知道你们几个也到了思春的年纪,和男人玩玩闹闹也罢了,但给本宫记好,别忘了你们的主子是谁!还有,平时收敛点,若是丢了本宫的脸,你们……」 「娘娘放心,奴婢们绝不会做出令娘娘蒙羞之事!」说罢,两位长相清秀的宫女将皇后扶入浴池。 「嗯……好舒服……」一声极为撩人的呻吟声伴随着腾腾雾气在屋内飘荡。身后一名宫女手握丝巾,沾着融了花香的池水,轻轻地在皇后的玉体上游走。 「清儿,陛下今日下朝去了何处?」皇后慵懒的声音响起。 「回娘娘,陛下去了凤雪宫。」清儿小心谨慎的答道。 「凤雪宫?何若雪这个骚狐狸,仗着自己长了一副仙子容颜,处处勾引陛下,着实该死!」皇后气骂道。 「启禀娘娘,陛下近日似乎并未近女色。」另一名叫洛儿的宫女小声答道。 「此话怎讲?」 「娘娘,陛下近日晚间并未留宿于任何妃嫔的寝宫,只是在自己的寝宫安歇。去凤雪宫也是下了早朝之事,听说午后就离开了。好像……好像还是被何贵妃给轰出来的。」 「噗嗤!被轰出来,这个何贵妃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胆敢恃宠而骄!换成别的妃子听到陛下去看望哪个不是盼着能多温存些。」 「娘娘,奴婢听说陛下最近痴迷于武学,修筑练气,而何贵妃似乎尤擅此道。因此奴婢揣测陛下或许是因习武之故而流连凤雪宫」 「哦?难不成这个何贵妃还是位武林高手?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狐狸精长得还真美,就是连本宫这样阅人无数的女人都有些动心了,呵呵……哦……嗯……你这小浪蹄子,摸哪里呢……」皇后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娘娘感觉如何?」清儿在皇后耳边轻轻地吹气,漫声道。一只小手捏着秀帕在一只酥乳上缓慢游走。 「嗯……手法愈加娴熟了……清儿真是贴心……」 「娘娘,奴婢也能为娘娘带来快乐……」一旁的洛儿似是有些吃醋,也握着一块丝帕在另一只酥乳上动作,不时还围绕着那颗小巧的乳头周边转动。嘴上也不闲着,伸出湿滑的舌头在皇后的右耳上舔弄,时不时轻声呻吟。 「啊……你们两个小……小浪蹄子,从哪里学来的羞人本事……弄地本宫……弄地本宫好生舒服……哦……用力点……嗯……」皇后已经完全被清儿和洛儿高超手法挑起了欲望,空旷已久身子加上如狼似虎的年龄,稍加撩拨便能欲火焚身。 此时,皇后性欲已起,清儿向着身后侍奉在旁的两位宫女使了个颜色。二人心领神会,一同上去跪伏到浴池边,加入了「服侍」皇后的行列。 「哦……臣妾受不了……怎这般舒服……你们轻一点……啊……不……不要轻……要重一点……对……下面也要重一点……哦……好深……」 此时浴池边已是淫靡至极,四名身着薄纱亵衣的宫女围绕在一名赤身裸体熟妇旁。清儿的舌尖正在舔弄皇后的左乳,一只手已探入皇后的花穴,轻轻的抽插着,另一只手的手指皇后的樱桃小口上进出。洛儿的小嘴吸吮着皇后的右乳乳头,左手抚摸着皇后细长的脖颈,右手绕过耻丘,挑逗着紧致的菊穴,不时还梳理着茂盛的芳草。 新加入的两名宫女无处下手,便一人抬起了皇后一只玉腿,双手在小腿上按摩的同时,伸出口舌来清洁皇后的雪足。二人舔地十分动情,好似在品尝美味甘果。沾着花汁蔻丹的脚趾就像一朵艳丽的桃花一般引诱着,时而蜷缩,时而僵直。灵活的舌头进出每一条趾逢,伸至每一个角落。 「本宫要来了……再快一点,用力一点……要到了……不要停……好舒服……就是这样用力吸……啊……泄了……臣妾要飞了……」 只见皇后拱起身子,猛地来了个鲤鱼打挺,鲍子穴顿时浮出水面。就在这时,一道淫水喷射而出,最终融入池水,来了一次绝顶高潮。身子不住颤抖,两只玉足跟着抽搐,足背不受控制地着一甩,如巴掌般掌掴在了两名伺候腿脚的宫女,两张白皙的脸庞顿时多了一个红通通的足印,显示着高潮的猛烈。 皇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终于结束了这次淫靡的沐浴,四位服侍的少女也早已累的直不起腰身,趴伏在浴池旁,私密处粘带着亵裤也早已湿透,不知是被汗水,池水,还是淫水。 「清儿,你们真是厉害,每次都把本宫折腾地散了架。」皇后带着满足的倦意,轻声诉说着。 「娘娘,奴婢们也很快乐……」 「你们都下去吧,清儿留下为本宫更衣」 「是,娘娘」洛儿带着两名宫女离去。 皇后见此时只剩洛儿一人,压低声音道:「日前本宫让你弄的东西做出来了没?」 「裘大师让奴婢给您带个话,说东西大致模样已经出来了,待试过无误后便可奉上。奴婢猜测过不了几日您就能尝到暖玉液龙杵的销魂滋味啦! 「臭丫头,敢拿本宫取笑。若让他人知晓此事,本宫撕了你的嘴!」皇后满面羞红道。 「奴婢不敢,若娘娘闲出空来,借奴婢把玩数日……」说罢低头瞧了瞧皇后,俏脸微红。 「小浪货,尽心伺候本宫,有你的好处!」 「奴婢谢过皇后娘娘!」 第03章 雪落紫禁,雨打细柳 京城,皇宫 深秋十月,紫禁城内已是落叶纷纷。皇宫中的一些珍稀树种依旧保持着四季常青,但这微不足道的绿亦难免被铺天盖地的金黄所淹没。 凤雪宫,这座专为皇帝宠妃雪贵妃新建造的精致楼阁刚刚竣工。如今正坐落于皇宫内的偏隅一角,据说整座楼阁与园林均仿照江南建筑风格,意在解贵妃思乡之苦。因此,凤雪宫在这等级森严,风格保守的宫廷建筑群内,显得有些突兀。好在楼阁地处偏僻,即便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却也无伤大雅。 楼阁与园林虽仿照江南建造,但毕竟是北方气候,院落内的植被也多以梧桐杨柳为主。 「你们几个动作麻利点儿,一会陛下下了早朝要来看望贵妃娘娘」一个颇有身份的公公正用尖细的嗓门指挥着正在扫院的宫女。 「刘公公,我们一早就在此清扫,可是这树上的叶子落个不停,何时是个头啊……」一个小宫女抱怨道。 「你,你还敢顶嘴!」 「刘公公……」一个清冷的声音飘荡在空中,如高山初融的雪水,融化进听者的耳中。 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妇正施施地步入庭院,一身素白色长裙,纱衣单薄,含而不露。在这已有寒意的深秋肆意地展现着高挑的身姿,丰挺的酥胸与那浑圆的香臀。赤裸的玉足踩在干净的卵石之上,裙摆中露出的脚踝纤细雪白,可爱小巧的脚趾微微上翘,滑嫩诱人。 「奴才刘芒,参见贵妃娘娘」方才还颐指气使的刘公公此时躬身向白衣女子行礼。 「噗嗤……」一旁正在扫院的年轻宫女忍不住偷笑出来,待发觉失礼后,赶忙以手掩口,止住了笑声。 「免礼……」莲步轻移,行至院中一方石桌前,款款落座。机灵的宫女已将上好的大红袍端了上来。每日辰时三刻,何若雪都会准时在自己的凤雪宫小园内品着香茗,接着去侍弄花草。 「公公此番前来,不知陛下有何旨意?」轻轻放下茶盏,明亮如雪的双眸正对上刘公公的眼睛。 「启禀娘娘,陛下今日下了早朝将前往凤雪宫看望娘娘,还望娘娘早作准备……」 「知道了,下去吧。」声音依旧清清冷冷,辨不出喜怒。 「奴才告退……」 「刘芒!」何若雪忽然唤住正要起身离去的太监刘芒。 「娘娘还有何吩咐?」 「听闻皇上近日身边来了一位名叫曹吉祥的总管太监?」何若雪起身道。 「回娘娘,曹老公公近日身子不适,已于三日前由曹吉祥曹公公暂代御前总管一职。」 刘芒见何若雪低头思索,不敢打扰,躬身行了个礼便悄声离去。 曹吉祥到底是何来头?听闻此人自接替那曹太监以来与皇帝形影不离,而皇帝朱祁镇数月来极少宠幸后宫妃嫔。一想到「宠幸」二字,加之如今自己也已是朱祁镇的贵妃,入宫后却从未与皇帝行房,雪嫩的脸颊不由一红。 何若雪轻轻摇了摇头,懊恼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动不动就想到男女之事上去了,雨儿出世后一向清心寡欲,幽居独处,何时觉得这般寂寞?」甩开恼人的旖念,静下心来,忖道:「这其中定有蹊跷!」 何若雪一边品着香茗一边低头思索,那日前往御花园赏菊时曾在假山后远远望见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背影。一身太监装扮的男子跪在皇帝身前叩首谢恩,而这熟悉背影的主人正是这位太监! 放下手中茶盏,拂了拂一尘不染的月白衣裙,何若雪起身向殿内走去。凤雪宫正殿前,随侍的宫女将盛满清水的精致铜盆递了过来,蹲下身来,手握丝绢轻轻将何若雪沾染了泥土纤尘的玉足一一清洗擦拭,待双足洁净后,服侍何若雪进入内室。 原来当初接雪贵妃入宫时,朱祁镇知晓何若雪性喜赤足,不愿受鞋袜束服,便叮嘱工部营造司务必将凤雪宫内的地砖改为上等汉白玉石,并言此玉石方可显贵妃娘娘冰清玉洁之身。建成后亦是要求宫女太监日日细心清扫,保持地面洁净,连朱祁镇前往凤雪宫时,自己也不忍将宫外杂尘带进宫内,便脱履而入。皇帝如此,后宫之人更是连连效仿。久而久之,但凡进入凤雪宫内,男子皆脱履,女子皆赤足。凤雪宫之荣宠,无以复加。 ************ 金陵,明月楼 明月楼第三层香阁内,七名紧着肚兜薄纱的貌美少女正翩翩起舞,动人的舞姿撩拨着座下男人的心神。首座的少年端起酒杯,上好的女儿红一口饮尽。 「哟……大掌门真是好酒量,姐姐再陪你干了这杯!」陪坐在身旁的,正是明月楼三当家玉琴。魅惑的调笑声伴随着醉人的歌舞,吴雨感到一阵眩晕,似乎自己已经飘上了云端。 自吴家垮台后,父亲病故,母亲也不知所踪,一连串的打击让吴雨难以承受,无处可去之时便重回明月楼,终日沉迷酒色,当初的抱负早已忘却。 「小坏蛋,往哪里摸呢,这么多人!」玉琴娇嗔道,看着一只灵活有力的手掌伸入自己纤薄的兜衣内。 「玉琴姐,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 「嗯……轻点……」 吴雨听着诱人的呻吟声,要不是顾忌在座宾客,真想将这浪荡女人就地正法。 「啊……手指怎也这……粗硬……嗯……这里……这里再稍稍使点力也无妨……」玉琴经吴雨单手撩拨,已是满面潮红。 吴雨凑向玉琴耳旁,轻轻地舔了一下耳廓,道:「玉琴姐,你下面流了好多……」 玉琴强迫自己放下心中欲望,按压住那只作祟的手,娇喘道:「小冤家,给姐姐留点面子好么,这里人忒多……晚上……晚上你想怎样都行……啊……」 吴雨只感觉食中二指被一团软肉猛地吸住,不断地夹扯,接着一小股蜜液喷薄而出。身侧的玉琴身躯微颤,轻微地抽搐使得酒杯里的酒水洒了一地,与胯下泄出的蜜液融为一体。 吴雨本是想逞一时手足之欲,没料到玉琴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小泄了一回。虚脱般地喘息。这般动作料是坐于远端的明月楼两位当家也看出了端倪。 「琴妹,我看你身子似有不适,不若早些回房歇息吧」颜柔一脸担忧道。 「我……我没事……休息片刻就好……」 「琴妹,你看你连酒杯都拿不稳,泄了一地呢!」略带促狭的语调,说话之人正是明月楼大当家司明月。 「明月姐不必担心,玉琴真的没事……」此时的玉琴正从高潮的云端飘落下来,心神略有恍惚,根本没注意司明月的用词,是「泄」而非「洒」字。 吴雨怕玉琴当众抹不下面子,今后便不跟自己好了,待要找个话题岔开。突然一名小厮从门外而入,躬身道: 「启禀三位当家的,门外有二人求见」 司明月道:「何人求见?」 「说是吴家二少爷的旧友」 「莫非是娘亲寻我来了?」吴雨听到有人求见,朦胧的眼神变得明亮,酒也醒了三分。 司明月道:「你先莫激动!」,转过头又对那小厮到:「请这二人进来。」 不待片刻,小厮引着一男一女进入会客大堂。此时歌舞已散,除了吴雨和三位明月楼当家,只剩下一些侍女仆役,满座宾客早已陆续离开。 「柳儿姐!」吴雨当先认出,激动地喊了出来。 「相……大掌门……」柳儿声如细蚊,白嫩的脸颊捎带晕红,低头忐忑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与柳儿同行的男子正是唐家少主唐啸。 「吴兄弟!」唐啸抱拳行礼。 「唐大哥,别来无恙!」吴雨还之一礼 「托吴大掌门的福,哈哈哈……」 「唐大哥说笑了,我如今不过是个甩手掌柜的,诸事还要劳烦门里的弟兄们帮衬。」 吴雨突然正色道:「柳儿姐,近日可有娘亲的消息?」 「我与唐弟就是为此事而来……」 「大掌门,柳儿妹妹与唐少主千里迢迢而来,不若让奴家先带两位贵客洗去风尘,沐浴更衣,稍息片刻再叙不迟。」司明月欠身一礼,举止谈吐尽显风华。一袭黛色长裙更映衬出高贵典雅的气质,令人心醉不已。 明月楼三层天字上房内,雾气弥漫,花香袭人。柳儿手握丝帕细细地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肤。待抚到羞人处时,一声呻吟似有若无地从鼻间流出。柳儿脑中不禁回忆起这些日子与唐啸的点点滴滴。 三个月前,柳儿与唐啸成婚。婚后二人双双坠入爱河,尤其让柳儿心动的,是唐啸有着一副坚实的身躯,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粗暴有力,充满着阳刚气息,一点也不像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当初嫁给吴雨做妾,本是要报答小姐的恩情,与吴雨也是自小要好,万分熟悉,按说这应该是个丫鬟侍女不错的归宿。但这种情爱似乎更像是姐弟之情,少了一分男女之间刻骨铭心的爱恋。直到遇见唐啸后,藏在深处的那一丝心弦似被触动,从此便再也忘不了这个憨态可掬却有正直善良的男人。 「柳儿姐……」房门被敲响,吴雨短促的声音传来。 柳儿慌忙起身,略作擦拭便披了一件翠色小衫将吴雨迎进厢房内。 此时美人出浴,雾气朦胧。此时此刻的柳儿,媚态十足,胸前的小衣单薄如蝉翼,两个梅子般的乳尖凸了出来,煞是可爱。 吴雨率先开口,道:「柳儿姐,你与唐大哥……在一起了?」 「嗯……」柳儿羞涩的低下头,待沉默片刻,又抬起楚楚动人的双眸,望向吴雨,轻声道:「少爷,是柳儿不好。柳儿有错在先,本已嫁为人妇却又另觅新欢,给少爷……戴了绿帽,少爷要罚就罚我一人吧,但我与啸弟……却是真心相爱……」 吴雨认真道:「柳儿姐,莫要这样说……你能寻到心仪男子,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很是为你欢喜。你也不必心存愧疚,当初娘亲要你跟在我身边,多半也是为了能在吴家保全你,如今你已觅得良人,自当与唐大哥双宿双飞才是!只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吴雨虽真心祝福柳唐二人,但心底那份失落却是难以释怀。这段时日以来,男女房事虽已越渐纯熟,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直到柳儿今日之言将自己点醒,才恍然大悟。原来男欢女爱终要以心相托,以情作垫,方能感受情爱之真谛。简单的男女媾合,终究不过是图一时之快,难以长久。柳儿姐已找到唐大哥,自己真心相爱之人,又在何处? 不想再多做纠缠,吴雨顿了顿,道:「对了柳儿姐,娘亲之前要我出外历练,如今才没几日,吴家便已物是人非,树倒猢狲散。也不知娘亲如今过得怎样……」 「少爷,我与啸弟在唐家见到了何家的密使,并收到一封来自小姐亲笔的飞鸽传书。」说着,便将一封带着娟秀字迹的信函递给吴雨。 吴雨激动道:「娘亲写的信?信上都说些什么?」 吴雨迫不及待的将信函打开,却只是一张玉帛,寥寥数言。「风云际会,再起云涌;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柳儿道:「何家密使对我说,小姐曾于数月前曾接到一封密信,随后便入京城,说是要做一件大事。并且要我告知你,如今天下局势未定,江湖暗潮汹涌,正是少爷你一展身手之时,莫要醉生梦死,蹉跎岁月。」 吴雨又将信函从头至尾读了一遍,确认是娘亲笔迹,叹道:「原来我近日的这些荒唐事娘亲都已知晓。但为何娘亲不派人亲手送信给我却要假手于你?」 柳儿道:「我当时也甚是不解,那送信密使说少爷你身边有个极为危险之人,但又无法查出到底是何人,若是飞鸽传书或是由密使传达必会引起那歹人的怀疑,因此便要柳儿转交于你。」 「辛苦你了,柳儿姐!」吴雨上前握住柳儿一双玉手,激动地道。 「少爷,你抓疼我了……」柳儿面色红润,沐浴后的肌肤偷着诱人的光泽,吹弹可破。一双红唇更是诱人品尝,竟让吴雨看痴了。 此时屋内芳香四溢,沁人心脾,未干透的身子与蒸腾的水汽已将单薄的小衣打了半透,紧紧地贴在浑圆的椒乳上。此时的柳儿满面羞红,不敢对视那一双露骨的眼睛,低头不安地掰着手指。突然一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来。 「柳儿姐……」吴雨作势便要吻上那一对丰润的红唇 「少爷,不可……」 「你是本少爷的爱妾,有何不可……」 「少爷不是刚刚答应人家……让人家和啸弟……」 「让你和唐大哥为我织一顶绿帽……是么?」吴雨的双手已经攀上那娇挺的玉乳,指尖抠弄着从半湿的小衣内凸出的黄豆。 「柳儿姐,唐大哥可有这样对你?」吴雨灵活的双手已在凸起的周围打着转,似乎很喜欢将美人吊在空中的感觉。 「嗯……啸弟才没你这般不正经……哦……好难受……柳儿要受不了了……」 灵活的手指已探向两腿间的私密地带,拂过一丛乌黑耻毛,拨开湿滑的蜜唇,浅浅的抽插着。吴雨近日对指上功夫颇有心得,见柳儿十分动情,更是想将这销魂功夫练至绝境。 「相公……给奴家……奴家想要了……嗯啊……」 「你想要什么?」吴雨指上不断发力。 「奴家要相公的大肉棒插进穴儿来……」 吴雨见戏已做足,瞬时变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手撕下了柳儿仅着的小衣,便要提刀而入。 与此同时,已洗去风尘的唐啸,换上一身干爽的新衣,正向柳儿的厢房走去。 唐啸本是想趁月色正佳,邀请娇妻一同月下小酌,谈风弄月,共诉情事,好一改往日自己不解风情的榆木形象,不料走至门前却听到阵阵喘息之声。与喘息相伴的,还有不时发出的轻微呻吟,呻吟中还透露着极力想压抑的低沉。 唐啸不知发生何事,以为柳儿数日奔波身体不适,便要推门而入。 「啊……好深……」似是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娇吟夺门而出。 唐啸按在门前的把手上顿住了。这种声音?难道是柳儿在自渎?这几日奔波,竟把这事给忽略了,难怪柳儿会如此,但她又为何不说于我听?右手突然举起拍向脑门,唐啸啊唐啸,你怎如此不懂女孩儿的心事,女孩子家矜持,有这样的需要怎好主动讲出……于是不再犹疑便要推门而入,抚慰娇妻旷日的身子。 「嗯……舒服……啊……」 双手再次按住把手,却迟迟没有将门推开。我若此时推门而入,正好将柳儿自渎的样子看了个遍,岂不让柳儿尴尬?不如我推开个门缝,先自观赏一番,待柳儿欲火焚身之时我再敲门而入,到时柳儿定当热情似火,与我极尽缠绵。 门轻轻地被推开,唐啸紧张得深情里透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往与柳儿行夫妻之礼时,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从未有过那些过火的花样,此刻偷看妻子自慰,这还是头一遭。 「哦……相公,顶到底了……轻点,你变得好粗……啊……」柳儿撅起臀股,跟随着男人的挺动微微摇摆,正以一种后入的方式承受着吴雨胯下的阳物。小穴内的嫩肉紧紧裹住深入而来的肉棒,吴雨感到下身快感连连,也忍不住呼喊了起来。 「柳儿姐,你的小穴儿还是那么柔嫩,我要刺穿你,刺破你的浪穴……」 唐啸此时睁大了双眼,下巴都掉了下来,半个字也吐不出。柳儿……柳儿不是在自渎,而是和……吴兄弟在做…… 「快……快些刺穿柳儿……柳儿不要活了……你把柳儿插死吧……」 唐啸感觉如晴天霹雳一般,自己的美娇娘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享受男女交欢。柳儿曾经委身吴雨的事唐啸是知道的,后与柳儿成婚,唐啸也是不计前嫌,视柳儿如掌上明珠。自己该恨么?恨谁?吴雨还是柳儿?柳儿是自己此生唯一至爱之人,又怎能狠得下心。恨吴雨么?算将起来,还是自己抢了人家的女人,这又如何恨得出来? 听着柳儿与吴雨交欢的淫声浪语,唐啸似乎在这悲伤愤恨之中,燃起一种难以表达的刺激与快感。 「相公……奴家要不行了……你这大宝贝厉害了……我……快要到了……」 「柳儿姐,我不是你相公……你相公是唐大哥……哦……你里面好紧……」 「是……我相公是啸弟……你……你这小淫贼用强……否则我怎会……怎会……啊……顶到花心了……」 「柳儿姐……你也舒服的紧……怎会是我用强?明明是你也想给新相公织绿帽……」 唐啸听到此处,双眼猩红。不知何时褪下了裤子,将身子依靠在门前,一边欣赏着娇妻与另一个男人的淫戏,一边用自己一只粗壮有力的右手握住了同样粗壮的下体,前后撸动。 「才不是……柳儿不是这样的人……柳儿才不是……噢……给我啊……」柳儿面色潮红,极力的狡辩着,声音里似带着哭腔。自小接受小姐的细心调教,克己守礼,怎能做出如此丢脸之事?明明与少爷做也算是情有可原,却又为何变得这般淫荡不堪。 「柳儿姐,你不说实话,那我就出来了哟……」 「不要……我说……我喜欢给相公戴绿帽……我喜欢红杏出墙……啊……好有力……」柳儿紧闭的双眼似乎有泪水渗出。 吴雨见愿望达成,不忍再戏弄,专心抽插,力道一记胜过一记。 「啊……我是个不贞的女人……我不守妇道……呜呜……我对不起相公……哦……要来了……」柳儿双眼满是泪水,呻吟中带着哭泣,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怜爱一番。 「哦……我想给相公戴绿帽……呜呜呜……我是个坏女人……噢……你不是我相公……我不能这么舒服啊……哦……好有力……」 「柳儿姐,不用再说啦……是我不好……我不该戏弄你……」吴雨加快速度,显然是也到了要紧关头。 「相公……呜……原谅柳儿……柳儿真是太……」柳儿不住的摇头,流出了悲伤的泪水。 「柳儿姐,不要这样,都是雨儿的错,刚才雨儿是说笑的,其实你是个好妻子……」吴雨见玩地有些过火,正要好言安慰,却不知自己说出来的话不仅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反而变相成了羞辱。 「呜呜……」柳儿待听到吴雨说自己是个「好妻子」时,哭地更为伤心了。既说我是好妻子,却行般红杏出墙之事。这……分明是在羞我…… 抽插始终未停止,柳儿突然一声娇吟:「噢……太舒服啦……不……不行……要泄给你……嗯啊……」 「噗咚……」 就在此时,厢房的木门突然被一个巨物顶开,撸动过猛的唐啸一个跟头栽了进来。「哦……」一声沉闷的呻吟,手里的肉棒对着床上的二人喷射出粘稠的液体。 柳儿乍一听到有人闯入,正要掩饰,无奈自己已到高潮边缘,而在唐啸栽倒的同时,一股白沫从小穴内喷薄而出打在挺动的肉棒,赤裸的胴体开始颤抖,最后身体在极度的高潮下早已不受控制的抽搐。吴雨受此刺激,不再停留,将一股股阳精射入花穴深处。三人就在这不合时宜的状况下相继泄身。 柳儿的身子依然在抽搐着,极致的高潮仍在持续,这一切都落在了唐啸的眼里。而唐啸自栽进来后自慰出精的丑态也完完本本地落入了柳儿与吴雨的眼中。